秋实狠狠地用手背擦下眼角,垂死挣扎:“徐明海,你什都不懂!爱不是变态!”
“你懂?小屁孩儿个,你他妈懂什是爱?”徐明海对着死倔熊孩子开始咆哮。
秋实变声中低沉嗓门高亢起来:“就是懂!问过磊叔儿!他说他打记事儿起就爱上妈!”
“那他爱上也是你妈,不是爸啊!!!”徐明海气得口不择言。
“那要是个女呢!?”秋实步步紧逼,“你会不会爱?跟好辈子?!”
“骗你干嘛?”秋实紧接着又问,“你交都是什朋友?”
这种类似家长班主任呲瞪人经典句式算是彻底激怒徐明海。
“什朋友?胸大无脑,水性杨花,见个爱个。交就是这种朋友。许吗?”徐明海副破罐子破摔样子。
“那你喜欢她吗?”秋实铁心要问出个子丑寅卯。
句话被徐明海死死抵在舌尖,最终还是秃噜出来:“喜欢不喜欢她不重要。重要是她要有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是个漂亮姑娘。跟她处对象,不丢人,不变态!”
于紫走,秋实立刻拿自己填满徐明海视线。
徐明海气不打处来:“学什不好,学跟踪追击,智取威虎山看多?”
秋实顺杆爬:“天王盖地虎。”
徐明海条件反射:“宝塔镇河妖!啊啊呸。”
秋实绷着脸:“你跟这女怎认识?”
“果子,你但凡是个女,今儿就把你办!干妈干爹抽死都认。然后到岁数就领证儿。就像你说,咱俩好上辈子,”徐明海伸着胳膊哆嗦指着马路,“谁变心谁他妈出门就让车撞死。”
“……”
徐明海打断对方:“可你不是,这假设都他妈没法成立。所以,祖宗,算求你。咱能不能活得正常点儿?非得闹到人尽皆知那步,有劲吗?”
“有!劲!”泪水终于从秋实眼眶里扑簌簌地涌出来,“他们管天管地,管不着要跟谁好辈子!”
“行,逼是吧?”徐明海眼眶也红,他深吸口气,“那等拿到毕业证就奔广州,帮干爹盯进货去。反正也不是考大学那块料,爹妈肯定不反对。以后天南海北大家离得远远,每年顶多就见回。果子,这是你想要
徐明海知道自己这说,就如同在哑巴面前骂街,瘸子身边蹦高,全是低级残忍,但就是没忍住。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话比块转还沉,顿时砸得秋实头破血流。
小孩子天生就要寻求温暖和保护。秋实从遥远密山来到北京大杂院,徐明海是第个跟他说话人,也是第个跟他动手人。也是正是因为有徐明海,秋实心底潮湿阴郁地方最终被烘出朵棉花,干松温暖。
秋实身无长物,没什能回报,唯有浓浓腔真情,被他拿来毫不保留地泼洒在徐明海身上。
可偏偏此刻,承诺“下辈子都疼你”人却说这是“变态”。
“还有完没完?”徐明海开始耍混,“你是爹啊?”
秋实更混:“你敢叫就敢答应。”
徐明海被这死孩子气到肝颤。
面说,秋实面冲徐明海扬扬自己左脸:“刚才趁你不在,她搂着亲来着。”
徐明海冷笑:“你觉得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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