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是硬怕横,横怕不要命。初生牛犊不怕虎,乱拳打死老师傅。”徐明海叹气,“干嘛不跟他把事儿说清楚?拖上个时半刻,等他找上门来,咱合伙弄他个瓮中捉鳖,干净利索。”
“人在明,你在暗,”秋实轻哼,“左笔右笔风流债。个个都去找你,你还不成筛子?如今活着就替你挡挡;要是死,你也就不用老躲着,干净利索。”
徐明海被噎得想从五楼跳下去。
半晌,秋实假装不经意问起:“你和于紫……真连啵儿都没打啊?”
“这有什可骗人,”徐明海自嘲,“您脸蛋儿上那天还落着个香呢。是羊肉没吃到,白惹身骚。”
商量好后,几个片儿警就把人带走。
“回家吗?”?徐明海扶起秋实。
秋实低头小声说:“现在回家不得吓着妈?”
“那你就不怕吓着?”徐明海没好气儿,“赤手空拳跟人玩儿自由搏击,出息大。”
秋实看徐明海眼,没说话,掸掸身上浮土,转身沿着烂尾楼台阶慢慢往上走去。徐明海也没吱声,只紧跟着他。
着,远处传来急促脚步声。徐明海望去,是小七叔带着几个片儿警到。
“行啊!小海,你小七叔还担心你和果子。没想到这流氓被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擒获!回头所儿里分你面锦旗:捍卫正义!”
“不是,警察叔叔,警察叔叔您明察啊!”姜小勇躺在地上扯着脖子喊,“这脑袋都开花儿,膀子也掉,才是受害者!”
“得吧,有长成您这模样儿受害者吗?别以为们不知道你底儿。宣武那片儿谁不久闻您大名儿啊?天天招猫递狗,打架斗殴。现如今居然跑们西城地界儿来祸害人,胆儿够肥啊?姜小勇。”
“警察叔叔错,顶多算是被爱情冲头脑,跟俩小兄弟争风吃醋……”姜小勇没料到人家门儿清,只红着眼睛求饶,“您要不,要不先把送医院去再教育吧,这膀子还打算要呢。”
“不是你说她要胸有胸,要屁股又屁股吗?”秋实酸不溜秋地问,“跟她在块儿不丢人。”
徐明海沉默半晌,然后深
俩人最后肩并肩起坐到五楼未封阳台上,双腿悬空,迎着热热风,看着远处蚂蚁样汹涌人群。
徐明海肚子先是结成冰,现在又化成水,在心里荡漾半天才说:“怎上来就开人瓢。”
“那是吓傻,正当防卫。”秋实咬嘴唇,“可能……稍微有点儿防卫过当。”
徐明海:“说实话。”
秋实:“这几天心里憋得难受,谁知道下车就碰上找茬。看他虚张声势样子不顺眼,正好撒火。”
徐明海搭茬:“叔儿,果子说那边还有凶器呢!”
小七忙过去弯腰找遍,然后戴上手套把弹簧刀拾起来。
“行,姜大爷,咱先送您奔医院,然后再结您这个持刀伤人案。”小七示意同事把要死要活人架起来,然后问秋实,“果子,伤得怎样?要不起去医院?”
秋实摇摇头,看眼徐明海。
“果子伤得不重,就是有点吓着。”徐明海接过话来,“叔儿,您先忙您。陪果子去卫生站看看,明儿再去所儿里找您去把该补手续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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