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海于是嘿嘿笑着跑出去,问饭还没好呢,就把脱上衣开始对着水管冲头发。
这时,电视里爱恨大战告段落。李艳东终于得空把颗心从费云帆身上撕下来分给儿子:“你怎不去你爹单位澡堂子洗去?”
“爹说他们那个澡堂子正改造呢,洗不澡。但好像都改造好几个月。”徐明海面胡撸头发面说,“先凑合洗洗,又不脏。”
李艳东借着院子灯光看儿子:“你昨天晚上这是哪儿疯去?咬这身包回来?”
徐明海心头猛地跳,嘴上只说:“昨儿个跟冯源刷夜来着,他屋里没蚊香,就挨咬呗。”
,”九爷刺激徐明海,“回头还准备给果子保个大媒呢!”
徐明海顿时警觉起来:“什大媒?哪儿大媒?”
“就西边隔两条儿胡同妙妙,”九爷信口开河,“还有锦什坊西里翠儿,那天手拉着手来看,没想到都对家小果儿见钟情!”
秋实在旁扶额。
徐明海挠头:“九爷,这个个听着……可都不太像是建国以后女性名字啊。”
“不是,”李艳东站起来,“那也不能连腰上屁股上都是啊?这也太夸张!”说着就要扯徐明海大裤衩。
“哎!妈!”徐明海湿着头发拼命躲,“都20!您干嘛啊?!”
“20怎?!”李艳东反问,随即使出招青龙摆尾,接着又是招黑虎掏心,“你是身上掉下来肉!还忌讳这个?”
“那也不能看屁股啊!”徐明海抓着亲妈手,死命反抗。
正闹着,只听“咣当”声,吓得俩人同时机灵。闻声看去,却见徐勇愣愣地站在门口,那碗浇辣椒油芝麻酱凉面被他失手整个扣在地上。
“怎着?你不信!”九爷眉头竖。
“信信!您说都信!”徐明海赶紧服软儿,“回头您让妙妙啊,翠儿啊也去店里捧捧场,给增加点儿营业额。”
“切,你卖东西人家才瞧不上呢!”九爷撇嘴,“人家只认水獭、貉绒、黄狼皮、灰鼠皮和上好绸缎。”
“这妙妙和翠儿怎回事儿?日子过得也忒不艰苦朴素!”徐明海看着秋实,“果子听哥,千万别被这俩败家娘儿忽悠。”
秋实见面前这二位越说越没六儿,只好轰人,让徐明海先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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