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实骂:“滚!”
“那你干!”徐明海毫无底线立场。
俩人搏斗就这硝云弹雨又无声无息地秘密展开。最后到底是徐明海把人成功压在身下,秋实贴身衣物行云流水般地被迅速剥离干净。
热乎乎皮肉遭遇冰凉手指,冻得秋实打个寒颤。热吻铺天盖地袭来,秋实干脆张开嘴狠狠叼住对方下唇,然后尝到血腥味。
“咬错地方,”徐明海把握住秋实手放在自己身下,含含糊糊地说,“这儿不怕疼。”
秋实盯着徐明海,口气和目光样冷:“野孩子个。没家,没饭吃。”
这话轻轻悄悄却又深入骨髓,落到徐明海耳朵里就把他浑身力气抽走。于是前秒还急扯白脸人顿时僵在原地,手缓缓松开。
秋实言不发,丢下徐明海转身走进自己屋里。奋力摔上门刹那,他尝到种难以言喻畅快淋漓,包含施虐和受虐双重痛感。
心不在焉地写完作业,秋实股脑把自己扔到床上。他盯着墙上挂钟,直到指针慢慢指向凌晨三点。
这时,门口传来轻而又轻敲门声。秋实当然知道是谁,他甚至是在焦躁地盼望对方到来。可终于等到,却又踟蹰。
“放手!”秋实才懒得解释当年那个华嘉辉刚刚来过,只挣扎着要走。
徐明海死活不放,压低声音冷飕飕地逼问:“说清楚!”
眼前人嘴里不光洋溢着酒气,身上还夹杂着股陌生香水味。这高级味道不属于胡同,不属于大杂院,更不属于他们彼此。徐明海于是被刺激得七窍起往外冒邪火儿。
“说清楚什?”秋实明知故问。
徐明海:“到底去哪儿?!”
秋实低声威胁:“信不信让你现在就没家?”
“信,”徐明海笑,“有本事你把整条胡同里街坊全喊过来围观。然后明天咱俩起奔香山,手拉着手从鬼见愁上往跳下。”
“凭什跟你跳鬼见愁?”秋实话里话外全是软刺儿,“还要留着命去吃顺峰酒家、香港美食城呢和明珠海鲜呢!”
“那带上起,咱不吃白不吃。”徐明海突然发力,直接把人翻个个儿,然后欺身上去
秋实翻个身,拿棉被严严实实地蒙住头,跟自己说那是只没良心大灰狼,活该冻死。这细微动静坚持不懈,伴随着寒风直持续,大有不死不休之势。
秋实终于忍不住跳下床。门缓缓打开,外面大灰狼立马迫不及待地挤进来,反手“咔哒”声上锁。
下秒,秋实便如同遭受到某种重型武器攻击,整个人直接被撞到床上。窄窄单人床不堪重负,差点粉身碎骨。
“干什?!”秋实哑着嗓子狠狠质问对方。
“干你!”徐明海顶着布满血丝眼睛回答。
秋实突然想狠狠地去伤害对方,就像那晚徐明海伤害自己那样。他俩彼此太过熟悉,越是亲密无间人越知道刀子要怎捅才能击致命,血流如注。
“跟人去长城饭店。”
这如雷贯耳名字让徐明海心头猛跳:“跟谁?”
“电影院厕所里你揍过那个男,”秋实煞有介事地鬼扯,“不知道怎找到,出校门就看见他。”
“那你……你就跟那孙子去?”徐明海倒吸口凉气,简直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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