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好不好看?”华嘉辉发动车子,“刚刚见你哭很猛,都不敢同你讲话。”
秋
徐明海讪讪地松开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不好意思,认错人。”
“算,看在你这帅份上,人家原谅你啦。”白T恤眨眨眼,抬手戳下徐明海硬硬胸肌,“北方人?”
徐明海平白被吃记豆腐,也没空生气,继续往车站人多方向跑去。他面跑,面放肆大喊,恨不得把自己心肝脾胃肾全部零件都掏出来,让它们齐去找果子。
果子,你明明在!你出来吧,这里不是北京那个烂尾楼,咱不玩捉迷藏,好不好?
“阿秋?”
“夭寿咧!”
“What’’s?the?F**k?”
徐明海在众人白眼路夹击下,终于突出重围。待他跑到馆外时,已是头身汗。徐明海双手叉腰,连呼吸都来不及调整就抻着脖子,四处找那个白T恤。
果子,知道是你!你来看演唱会对不对?
果子,你难道没有去广州,而是来香港?这中间到底发生什?
余力地赞美着这位用歌声,演技,颦笑来抚慰世间寂寞心灵伟大艺术家。
徐明海觉得今晚过得很圆满。他扶着前排座椅慢慢站起,舒展下全身筋骨,然后随着人潮退场。仗着个儿高,徐明海可以轻松呼吸到上层较为新鲜空气。
不经意间,他瞥见前方很远处个人。对方个子很高,简直跟自己不相上下。上身穿着白色T恤,肩膀线条流畅,脖颈挺拔。
徐明海心脏蓦然胀大,股热辣辣熟悉感从腰间直倒流至后脖颈,最后放烟花似在他脑子里炸开。
是果子!是他!!!
红磡体育馆露台停车场内,华嘉辉见对方迟迟不上车,便问:“是不是把东西落在馆里?”
秋实摇头,蹙眉道:“只是……隐约听见有人在喊。”
“就跟你讲读书不要太用功,会很早眼花耳聋。”华嘉辉笑。
秋实强压下如雷心跳。是啊,怎可能是徐明海呢?他只会出现在自己个又个梦里。会儿在大雪山上呼朋唤友;会儿赶着去相亲。每晚都忙得要死。
秋实于是坐去副驾驶:“是听错。这里第次来,不会有人认识。”
忽然,徐明海目光扫到三点钟方向有个白T恤闪过。他立刻飞奔上去,把狠狠钳住对方肩膀,手指几乎陷进骨缝里。
“果子!!!”
那人扭过头。
不,不是果子。徐明海倒吸口凉气。这人压根儿和果子八竿子打不着,也远没有刚才看上去那高。难道是自己眼花?不可能,就算眼花,感觉总是骗不人。那是耳鬓厮磨十多年才滋养出默契,不可能错。
“先生,你抓得人家很痛哎。”白T恤哭丧着脸。
徐明海大喊声,同时使出吃奶劲拼命往前挤去。可惜这撕心裂肺动静不停地淹没在万多人制造嘈杂音浪中,没能溅起点水花。
徐明海这时只恨自己不会水上漂轻功,不能踩着人脑袋路追过去。他只好面嚎:“果子,是!等等!”,面不停推搡着周围人群:“开水!开水,让让!警察抓贼,麻烦配合!”
“发癫啊!”
“脱线!”
“有没有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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