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徐明海终于有机会探明这桩多年疑案。他轻轻揉住对方柔软耳垂,“怎可能认错呢?当时拼命地喊你追你,可人实在太多,还是没能逮住你……”
秋实想起那晚隐约喊声,原来并不是自己幻听。
如此看来,他们此刻能坐在起好好吃上顿饭,简直是命运手下留情,老天格外开恩。自己回到澳门后定要找机会拜拜各路神仙,从耶稣基督、释迦摩尼到妈祖,不分彼此地都谢上遍。
下午时候,徐明海把人路送到安检口,满脸依依不舍。不过这次,他清楚对方去向,也知道对方归程。
“中秋就回来。”
“北京那年SARS解禁后回来趟,可胡同里已经没人住。去派出所,他们说你没事儿才安心。”秋实咽下奶油炸糕,嘴里和心里样甜。
“他们还说,拆迁那会儿你带头钉子户怎都不肯搬。哥,你是怕回来找不到家,对吗?”
徐明海鼻子酸,自己拒做拆二代傻帽行径终于在爱人面前得以昭雪。
“买这里,多少算是阴差阳错。让售楼处人帮联系501业主,可没想到……”秋实笑出声,“徐老板真硬气啊。连电话都不肯屈尊纡贵地亲自接下,还以为房主是北上打拼南方人。”
“……脑残外加缺心眼儿。当时在香港,吃饱撑让张Sir接电话……”徐明海再次进行客观自批判。
就来得及。”
“行,”徐明海点点头,“那送你去机场前先带你买点稻香村,好歹回趟家乡,拿去让上司和同事们尝尝。”
秋实看着成熟起来徐明海,心中片温暖。他边刷牙边算日子,等把自己收拾利索,说:“下个月14号是中秋,拿几天假期再回来看叔叔阿姨。”
“真?!”徐明海顿时来精神,但继而又踌躇道,“可妈说当年她对你……”
“都过去,”秋实打断对方,“光是这些年叔叔阿姨没逼你结婚生孩子这点,就该好好谢谢他俩。他们这辈人肯让步到这个程度,不容易,承受压力点儿都不比咱俩小。”
秋实贴着徐明海耳朵说
提起香港,秋实便想起徐明海那口不知从何而来广东话:“你总去那边吗?”
“以为你人在那儿,所以这些年有时间就跑过去,跟着私家侦探张Sir都快混成半个本地人。”徐明海发出邀请,“下次起去,带你去上环吃避风塘炒辣蟹!”
“为什会觉得在香港?”秋实觉得徐明海这第六感虽然稍稍有些跑偏,但直线距离只差60公里,已经很牛。
“2000年8月1号张国荣热·情演唱会。你在现场,对不对?”
吧嗒,秋实筷子上门钉肉饼跌进醋碗里。
徐明海步跨进洗手间,搂住人,把头抵在对方脖颈处,半天都没说话。
“行,徐老板。”秋实笑着啄口徐明海,“再不吃饭要低血糖。”
徐明海于是非常嘚瑟地把餐桌拉到落地窗旁,让初秋大好阳光洒在上面。再摆上蓓蕾初开香槟玫瑰,三两下就打造出个小型自助餐台来。
两个人面对面地坐下,共进午餐。
“对,果子。这里你到底是什时候买?”徐明海接茬儿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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