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
但这句“终于想通”,还是让原沅忍不住浮想联翩。几乎是瞬间就推断出来,院里之前估计已经轮番奉劝过江行舟很多次,但他直不为所动。
此刻江行舟脸上依然没什表情,点点头:“算是吧。”
少顷,他恨铁不成钢地看江行舟眼:“你到底看上他哪点?”
原沅个没忍住,“噗嗤”笑出声。
他从上幼儿园开始就是被老师糟蹋大,脸皮早都练出来,刚刚郑院长那几句,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这会儿蓦地听到郑院长这句话,他不仅没觉得生气,心里还直想笑,越听越觉得这话说得像封建时代棒打鸳鸯恶婆婆。
郑院长说得着急,自己没意识到,不明就里地瞪原沅眼。
江行舟却听出来话里异样,他瞥眼原沅,只见对方脸忍笑表情,最终只得无声地叹口气,说:“打算和原沅同学合作拍摄微电影。”
为打算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原沅冲郑院长露出个人畜无害笑容,“院长,导生制度意义不正在于发挥导生模范带头作用,让这种被社会抛弃渣滓重新沐浴在阳光雨露之下,痛改前非,努力学习,成长为对祖国有用栋梁之才嘛!”
原沅激动,连小学生作文里话都扯出来,旁辅导员都忍不住别扭地移开脸偷笑。
屋里另外两个人倒是淡定依旧,郑院长从鼻子里发出声冷哼:“栋梁之才?看你是朽木难雕还差不多。”
说着,他蜷起食指,敲敲桌面:“上周孟教授才跟反映,说你跑到他课上,扰乱课堂纪律,骚扰其他同学……”
“骚扰”这两个字咬得很重,还强调般地看眼江行舟。
这话出口,整间办公室人瞬间都愣住,包括原沅在内。
又是片刻沉默过后,郑院长说:“你……终于想通?”
联想到之前听说那些传闻,原沅几乎是立刻就猜到他这话背后意思。
想也能想到,院里怕惹麻烦,不敢把江行舟上部作品报上去,却又舍不得白白放过江行舟这样个大神级选手,依然想让他代表学校参赛。如此来,最好方法无非就是希望江行舟能重新拍摄部相同水准,并且没有争议微电影,上交主办方。
原沅不知道该怎样评价院里决定,人之常情也好,无奈之举也罢,总而言之,从原沅主观视角出发,他把这系列行为统归结为——
原沅撇撇嘴:“是正儿八经选那门课,而且……”
他压低声音,嘟囔道:“院长您这话说,怎做个导生就跟要早恋似。”
听到他这句,江行舟下意识地清清嗓子,原本还算平静郑院长瞬间拧紧眉:“你又在这里说什乱七八糟?才被你之前导生写申请递到学院里来,现在整个表演系都没人肯收你,你就半点都不知道反思下自己?”
“收。”旁沉默着江行舟忽然出声,像是不够似,又强调遍,“表演系没人肯收他,收。”
江行舟作为整个广院骄傲,自然是郑院长这种老学究心肝宝贝儿,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教训原沅,却不能不给江行舟面子。因此江行舟这句,立马就把郑院长堵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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