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发炎?”江行舟语气愈发凌厉,“你自己也知道你是靠脸吃饭人。”
原沅大喇喇地笑:“还不都怪这个傻.逼,告诉他多少次,打人不打脸……”
江行舟脸色依旧沉着:“跟去校医院。”
原沅下意识道:“用不着,以前打架也经常受伤……”
话没说完,被江行舟眼刀扫,他就乖乖地把后半句吞回去,小声道:“去就去,谁怕谁啊。”
原沅赶紧自陈罪状:“不该喝多酒在外面说大话,诋毁你名誉。”
江行舟皱皱眉:“还有呢?”
“还有……不该打架斗殴?”原沅抬眸看着他脸色,小声说,“可是今天确实是他主动来找啊……”
随着两人距离拉近,江行舟就闻到原沅身上那阵若有似无酒气。味道很轻淡,不是醉醺醺那种,因此并不会使人生厌,但此时此刻,还是让江行舟心底怒火燃得更盛。
“那你就拿酒瓶砸他?”江行舟蓦地转过头盯着他,“原沅,刚要不是拦着你,你这瓶下去是要出人命,你到现在还觉得全是他个人问题?”
不知道是不是为方便夜店之王们在深更半夜做些什偷偷摸摸事,从酒吧到学校后门之间,正好是段长而窄废弃小巷。
然而这会儿,这里显然没有什偷偷摸摸氛围。
凌晨两点,巷子里空无人,江行舟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原沅快步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叫他声:“学长。”
江行舟没说话,也没回头,原沅即使看不见他此刻表情,依然能感觉到他浑身上下阵森然冷意。
他是真生气。
校医院设施本来就没有多完备,这个时间点,偌大前厅里只有个值班医生。
医生看眼原沅脸,八成也猜到是什事儿,给他们开外伤药,让他们自己去病房处理。
两人进病房,江行舟把门关好,站在旁看着他。
原沅慢吞吞地拆开棉签和碘伏,对着镜子,边蘸边颤颤巍巍地往嘴角涂。
他虽然打架时候连命都不顾,但其
原沅被他说得愣,随即蔫不少:“承认刚刚是太冲动,可他本来就欠揍啊。”
说着,他像是想起什,下意识地捏捏拳头:“你也听到,他说那都是什几把话……”
江行舟凝眉看他,刚要开口说些什,眼神倏地闪。
注意到他目光聚焦之处,原沅抬手抹把嘴角,果然触碰到片温热液体。
刚才忙着打架没发现,这会儿才猛地感觉到阵火辣辣痛感,他刚要再抹,就蓦地被江行舟擒住手腕儿。
原沅时间摸不清他是前几天气还没消,还是被今天晚上意外状况加剧怒火,当然最大可能性是新仇旧恨叠在起,这会儿同时爆发。
但无论是哪种,对于江行舟这种吃软不吃硬人来说,此刻最管用肯定就是缠着他道歉。
原沅于是接着死乞白赖地追在他身后:“学长,对不起啊。”
尽管对方依然当他不存在,但原沅毕竟理亏于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委委屈屈道:“错,真知道错,你别生气行不。”
江行舟大概终于是被他叨叨得不耐烦,语气生硬地反问:“你错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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