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迅速露出脸委屈巴巴表情:“学长,你把害这惨,都没怪你呢,你还这样凶。”
江行舟面硬心软,语气果真就温和不少,认真又诚恳地说:“抱歉。”
“来来回回就这句,谁要听你说这个,”原沅小声地“嘁”声,跟江行舟摆摆手,“青蛙王子要回池塘啦,晚安白天鹅。”
不等江行舟反应过来,他就个转身,吹着口哨儿,吊儿郎当地走。
江行舟看着他兴奋得像个幼儿园小孩儿样背影,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脸上又是阵发烫,不由得庆幸今晚夜色深沉,晚风清凉,恰到好处地掩饰他前所未有慌乱与难堪。
江行舟果然下意识地皱皱眉。
“逗你,”原沅又笑出声,“不过说起来,这活儿怎着也该是你室友来替吧?”
江行舟这才想起什,面色有些尴尬:“你看出来?”
原沅露出脸早有预料表情:“你才进去几分钟,寻思着你也不可能这快啊?”
江行舟没想到他会来这句,瞬间感觉到阵火苗“腾”地烧到头上。
A鉴定。”
他这话说得跟未婚先孕似,仿佛地下那东西是个没爹没娘早产儿。
郑院长自然更加气得上头,“你他”半天,大概觉得在学生面前这样实在有失风度,终于停顿片刻,说:“……行,你们是没触犯哪条法律,但是你们违反垃圾分类规章制度,有权根据校规处罚你们。”
“江行舟,你给写篇检查,下周到办公室交给。”说着,郑院长看眼原沅,“原沅,你不仅蓄意违反规定,还三番五次顶撞师长,罚你再做个月垃圾分类管理员。”
……靠?
原沅不知道自己是怎,明明今晚莫名奇妙地被姓郑骂顿,还天降厄运地被多罚个月管理员,可不知道怎,他想到江行舟今晚那副难得窘迫样子,就觉得心情无比愉悦。
原沅这辈子最乐意看到,大概就是高岭之花被迫人设崩塌。
他路吹着口哨儿回宿舍,进门儿,宁逸就脸激动地大喊大叫
原沅看出他窘迫,心里觉得好玩儿得要命,愈发忍不住调侃他:“不过也不定哦,处男般都比较快。”
江行舟时间恼羞成怒:“谁说?”
原沅听这句,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啊,莫非说错,你不是处男?”
“原沅,”江行舟终于忍不住转头看向他,声音沉得要命,“你差不多。”
原沅嘴炮这两句,心里已经非常舒爽,连方才那点儿不快都跟着扫而空。他怕再说下去,江行舟就该炸毛,赶紧见好就收:“好好好,不说。”
原沅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要不要双标得这明显啊?
直到郑院长气哼哼地彻底走远,江行舟终于舒口气,随即垂眸看向身边人,放低声音说:“抱歉,连累你,下个月班替你值。”
“不用,”这样场面原沅见得太多,这会儿跟个没事儿人似,摆摆手,“反正这管理员都做惯,多做个月也没什,还能顺便构思下剧本。”
江行舟拒绝得斩钉截铁:“不行。”
原沅抬眸看他眼:“既然你这想做……那你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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