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原沅没让他把话说完：“只是怕
没那
喜欢你。”
江行舟蓦地转过身来正视他，只见原沅
脸上依然是往日那副盈盈笑意，眼神里却透出某种不同寻常坚定：“江行舟，喜欢你，特别喜欢。
开始确实是喜欢你脸没错，但现在，就算你没长这好看，也样喜欢你。有句诗叫‘曾经沧海难为水’，应该没用错吧？见过你这好人之后，怎可能还有其他人能入眼，所以……”
他话还没说完，就蓦地被眼前人堵住
嘴唇。微微愣怔过后，原沅就顺从地闭上眼睛。
江行舟是实干派，无论在哪方面都是如此，他早该意识到。
“所以，”吻终，原沅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这辈子都非你不可。”
没听到从前那个固定答案，江行舟略有些惊讶：“怎突然长大？”
“怕别人说你恋童癖，”原沅忽然抬起头，冲江行舟暧昧地挑挑眉，“所以夜成年。”
江行舟投来个无奈眼神：“什乱七八糟。”
原沅没再同他插科打诨，而是安安静静地吃着早饭，像是在想些什。
江行舟本就不爱开口，这会儿原沅忽然消停，气氛忽然间就安静不少。但两人间气氛又直黏糊得很，旦少嬉笑，难免就别扭兮兮。
颗被破坏爱心。
他想来想去，气哼哼地走上前，突然在江行舟屁股上轻轻拍下，然后迅速地逃离厨房。
半分钟后，江行舟端着两只鸡蛋从厨房里出来，原沅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随时做好逃跑准备，没想到江行舟只是无比嫌弃地看他眼：“幼稚死。”
说完，江行舟又转身回厨房，端面包片和牛奶出来，问他：“怎忽然想起来做早餐？”
原沅笑得眉眼弯弯：“心情好呗。”
江行舟垂眸看着他，目光深邃而笃定：“也……”
“你先别急着回应，”原沅忽然伸出根手指，抵在他唇畔，挡住他接下来话，“你知道为什开始那浪，后来又不敢再追你吗？因为你对来说就像是面镜子，越多地看见你好，就越多地照出自己不好，让觉得自己配不上你。”
好在这样别扭没持续多久，早餐本来就简单，两人会儿都还有课，于是很快就吃好。
原沅牛奶还没喝完，江行舟无论什时候都绅士无比，二话不说地主动收拾餐桌。他把餐盘端到水池前，刚洗没会儿，就蓦地被人从后面环住腰。
“成天还嫌弃幼稚，”原沅整个人都贴在他背上，在他耳边低声说，“就你不幼稚，非要等主动才行。”
江行舟动作顿顿，没等他开口，原沅就接着说：“你昨晚说那些，真不是哄？可总觉得是厢情愿来着。”
江行舟下意识地辩白：“只是……”
江行舟看他眼，跟着微微笑，拿叉子把第二颗煎得好看蛋挪到面包片上，连着盘子端给他。
原沅嬉皮笑脸地接过：“你小心心归啦。”
说着，又看眼江行舟盘子里那颗有点儿稀碎爱心：“小心心虽然不太好看，但是你要善待它。”
江行舟笑问他：“你多大？”
原沅咬口面包，含糊不清地说：“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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