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意志
胜利，实际上最重要
环却始终并不掌握在他手里。
并非所有人都有他这点恰到好处幸运。
“可是……”向来油嘴滑舌如他，这会儿却难得语塞，可是
半天，也没可是出个所以然来。
他脸上依然是贯那副不服输神色，此刻带些焦急，像是在努力地寻求某种解法。
江行舟看着他，倏地感觉到心口像是被轻轻扯下，然后有什
东西在呼之欲出。
私人原因不谈，那好片子，又凭什经历这种无妄之灾？如果连创作者都得不到应该有保护，那还谈什艺术？扯什自由？”
“这才哪跟哪，”江行舟被他这副义愤填膺模样逗笑，“比这严重无妄之灾太多。”
见原沅再次露出脸疑惑表情，江行舟只好解释道：“举报风气流行也不是天两天事。别说是
们，哪怕是真正名导，也经常在临参展、临上映之前，因为被人举报被迫撤档。”
他们本该参加不是场微电影比赛，而是无数驰名国际电影节；他们错过也不是个特等奖，而极有可能是几座金杯、数十亿票房。
那不是群情激奋就能解决事情，更没有哪方资本强大到足以撑腰。
原沅不止次地带给他这样感觉。外表看起来分明是狐狸般轻佻又机灵少年，实际上内里却是不谙世事，可又偏偏是这份天真，赋予他初生牛犊不怕虎倔强，和敢为人所不能为勇气。
让人根本没法嘲笑他傻，更不忍心浇熄他炽热。
“可是总会有你这样人，为难堪现状做出哪怕丁点微小改变，”江行舟开口接过他话头，话里内容像是在安慰，语气却又无比认真，“所以们依然要创作，依然要谈论艺术和自由，并且相信像你样人会越来越多。”
原沅转过头看他，傻兮兮地问：“会吗？”
江行舟莞尔，笃定地冲他点点头：“会。”
最终甚至可能连为人所知机会都没有，就这样被掩埋在华丽荧幕之后。
原沅怔下，下意识地开口争辩：“可是……”
他忽然感觉到很难过。
就像之前江行舟据理力争、还有他不服输反抗，最终都没有得到半分回馈。
就像如果不是今天路璐那通电话，他必然会被施以严重处分，甚至劝退都不是没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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