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沅又笑得混不吝,两人就这道出剧场大楼。舞台上灯光多,温度也高,原沅待整天,都热习惯,这会儿出门,让半夜十二点冷风吹,瞬间整个人都打个寒颤。
原沅个北方人,按道理并不怕冷,可不知怎,自从他来南方,总觉得这里零上比北方零下还冻人。
江行舟瞥他眼,默默地握住他只手,揣进自己侧口袋里。
原沅见状,时间忍俊不禁:“又不是小女孩儿,有必要嘛?”
“谁吹风就发烧?”江行舟冷哼声,“跟棵小白菜似。”
“从早上八点出门儿,到现在有十六个小时没见你,”原沅双手搂在他腰际,亲吻他脸颊,“想死你,想得从头到脚都难受。”
昏暗环境打破江行舟最后丝顾忌,他只手轻轻扶起原沅下巴,毫不忸怩地亲回去。
偌大剧场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束白色追光远远地打在旁,这样气氛实在太美妙,两人就这抱在起,腻歪好会儿。
直到下秒,剧场顶部灯光忽然大亮,两人吓跳,原沅他们班班长站在最后排,看到他们这副架势,就猛地捂住眼睛:“打、打扰,你们继续。”
不等两人反应过来,班长又忽然把手放下去:“不对,你们要亲回家亲,这赶着锁门呢。”
奶茶和各色刚出炉小吃,显然是刚从便利店里趁热买回来。
原沅于是大大方方地吆喝道:“们家江神请吃夜宵,来晚没份儿。”
尽管体重警钟还时刻敲响在头顶,但排练晚上,所有人都饿得前胸贴后背,这会儿再也顾不得那多,纷纷自觉地上前来接受投喂,个个儿还不忘卖乖:“多谢白娘子。”
江行舟笑得无奈,却也不好说什,只能任由他们通乱喊。
领完吃,帮人立马就自觉地往后台走,把偌大剧场留给小两口做二人世界,临走时候还不忘贴心地关剧场顶端大灯。
他提这个,原沅自知理亏,也不反驳他,从善如流地朝他伸出另只:“这只也
江行舟尴尬得整个人都僵住,原沅倒是浑不在意,冲班长笑笑:“这就走这就走。”
等原沅换好衣服出来,班长已经不见,他边拉着江行舟手往外走,边忍不住地笑:“可怜小直男,可别把他给吓着。”
江行舟问他:“当初也是直男,你怎不怕把给吓着?”
原沅转头看他:“直男喜欢在酒吧强吻别人啊?”
江行舟面色窘,却还是认认真真地纠正道:“没有别人。”
整个剧场里瞬间就只剩下舞台上束白光,亮是不怎亮,但不至于让四周片漆黑,暧昧得刚刚好。
原沅在这样灯光下打量着眼前人,逆天大长腿,俊美又冷冽张脸。就是这个平日里对谁都又冷又酷人,却会在冬天深夜,跑到剧场来接彩排他回家,顺便请全班同学吃夜宵。
太他妈绝吧,这人居然是他男朋友。
想到这儿,原沅就忍不住扑到他身上。
他身上古装还没来得及脱,长袍玉带就这样缠绕在江行舟身侧,让后者时间觉得又是神奇,又是好笑:“怎回事,就这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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