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很想回抱住江行舟,但这会儿他手被江行舟抓在口袋里,另只手举着奶茶,没别办
北方冷大多是干冷,冷在表皮上;南方冷则是湿冷,冷到骨头里。
更何况北方有暖气,即便外面再冷,室内却永远是暖烘烘,想到这个,在外奔波人心里总还是有所寄托,因而也没觉得有多冷。
但对于北方人而言,南方到哪儿都冷,因为没有可以避寒目地,所以心也是冷,身体就更冷。
想到这儿,原沅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更冷,他问江行舟:“你冷不冷?”
江行舟摇摇头,反问他:“你冷?”
江行舟笑他:“不是不喝加珍珠?”
“以前嫌垃圾分类麻烦,”原沅说,“现在有人陪起垃圾分类,就不怕。”
他这话说得毫无逻辑,江行舟也不去深究,任由他胡言乱语,心里居然还有点儿想笑。
等原沅捧着杯珍珠奶茶出门儿,走两步,感觉到颈间露出皮肤微微凉,这才发觉,天上不知道什时候飘起雪花。
江行舟也有些惊讶:“今年下得真早。”
值。”
“所以你是八辈子都求不来福分,”他抬眸看向江行舟,“认定你,谁都别想拦。”
察觉到他话里不安,江行舟安抚般地伸手揉下他后脑勺:“有这悲壮?”
“怎没有啊,你看咱俩多像许仙和白娘子,谈个恋爱都得惊天地泣鬼神,”原沅又笑,“不过可没许仙那胆儿小,可舍不得让你去雷峰塔。”
江行舟笑得无奈:“演上瘾。”
原沅笑道:“其实想说,如果你冷话,抱住就不冷。”
江行舟于是从善如流地说:“现在有点冷。”
说完,伸手搂住他。
不知道是因为嘴里奶茶很热,还是江行舟怀抱很温暖,原沅忽然觉得好像真没那冷。
原来他也是有目地。江行舟在哪里,哪里就是他方向。
南方雪和北方截然不同,是极细碎,若有似无,落在地上就融化,根本看不出什形状,只有在灯光下才稍稍能看得清楚些。
原沅蓦地想起来那天晚上,他和江行舟谈起北方大雪过后味道,忍不住感慨:“好想带你回趟家,让你看看们那儿大雪。”
“好。”江行舟把他这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来,走到他另边,重新握住那侧手。
原沅本来都忘这茬儿,这会儿又被他这副说到做到、严格执行做派给逗乐,忍不住笑两声,笑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露出来那整只手都有点儿凉飕飕。
原沅在申城待年多,直觉得南方冷和北方冷有很大差别。
午夜时分校园空无人,刺骨寒风吹得人浑身发冷,原沅忍不住紧紧挨着江行舟,觉得他简直像个人形电暖宝。
原来不止是冰山男神,人家还冬暖夏凉。
正在心里感慨着,就路走到校门口,发现门口那家二十四小时连锁奶茶店还开着。
刚刚江行舟带来那多杯奶茶,全都被班里同学抢光,原沅自个儿到头来连杯都没喝上,这会儿又这冷,他瞬间跟见宝似,立马就拉着江行舟往店里走。
在前台点单时候犹豫下,还是要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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