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森羽踩住刹车，缓缓停下车，“说到自拍，
们俩到现在还没合照过呢。”
简云川：“所以？”
“来自拍吧！”顾森羽兴奋地解开安全带，打开手机凑过去。
简云川没说话，算是默认
他
行为。
两人肩抵着肩，脑袋挨着脑袋，亲密地出现在手机屏幕里。
原相机镜头，毛孔纤毫毕现，但照片里脸光滑得像剥壳水煮蛋，清澈水润大眼睛瞪着镜头，两根细细手指在眼尾泪痣处，比个剪刀手。
又傻气又可爱，还带着
丝不自知诱.惑……
简云川点开大图，保存原图，动作气呵成，然后退到聊天界面，举起手机屏幕对准他，“这是什
？”
顾森羽扭过脸，刚看眼就心虚地转回正前方，“那个啥，纯属手误……”
“手误？”简云川冷笑声，显然不相信他话，“那你本来打算发给谁？”
“好嘞！”顾森羽应声，尾音飞起，“简顾问上岗喽～”
简云川浅浅笑，打开手机，回微信消息。
退出对话框后，他手指往下滑滑，发现某个四人小群显示有十几条未读消息。
他不动声色地点开群聊，进去就看到几条砍价消息。
“你……”他迟疑下，看向专心致志开车人，“最近手头是不是有点紧？”
对啊！”顾森羽小鸡啄米似点头，“外公，其实是开服装公司，们公司叫森美服饰，目前主打时装和运动装，跟您说嗷……”
小顾总眉飞色舞地介绍起自己公司，成功地波将话题带走。
谢珩饶有兴味地听着他说，直到手机传来阵振动声，才不得不起身，“今天约个重要客户，现在得出发。”
“去吧。”老爷子抬抬手，“路上小心。”
“外公，也该去公司上班。”顾森羽话被打断，还有点意犹未尽，“下次来看您时再继续说。”
“二三——”顾森羽
“本来打算——”小顾总灵机动，“本来打算发给你呀。”
简云川微挑眉。
“接下来几周都会很忙，所以提前发张自拍给你，如果你想，就可以看眼照片。”顾森羽语气诚恳地信口胡诌，“要是你嫌麻烦，也可以打印出来贴在墙上，别打成黑白就行。”
简云川：……
“以后不要再随便发你自拍。”他收起手机，脸冷淡地补充道，“除发给。”
“什？”顾森羽飞快地看他眼，“没有啊，怎，你是想问借钱吗？”
简云川：……
“不是。”
“如果你真需要用钱，千万别不好意思啊。”顾森羽又看他眼，“多拿不出来，救急还是没问题。”
简云川放弃和他继续沟通这个问题，指尖又往上滑滑，张自拍照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好好好。”老爷子含笑望着他，眼神从开始和蔼转为显而易见欢喜，“定要常来，外公喜欢跟你聊天。”
顾森羽有点害羞地笑笑，干脆利落地答应：“好外公！”
*
黑色迈巴赫流畅地行驶在车流中，小顾总单手扶住方向盘，自以为潇洒帅气，“先送你回公司？”
“去你们公司吧。”简云川目光落在窗外，“今天没什事，可以帮你解决最近积攒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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