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你动手,他也许就会自己吐血身亡。”
云入微:……
她仿佛受到什启发,嘴角勾勾,盯着谢霜雪看很久,道:“你真很适合当魔头。”
“不必这说,”谢霜雪叹道,“有因必有果罢,如果当时云家人有点心,他们也不会落到这样下场。”
“行啊,说得好,你接着说。”
云入微撇撇嘴,不置可否,随后又听谢霜雪继续说下去。
“但云盘南同样也是凶手,虽说不是直接动手人,可邪剑对他有恩,救过他性命,但他为争抢城主之位,试图给云盘山泼脏水,明知道会发生什依旧选择告发,这是恩将仇报,”谢霜雪道,“再加上,他对云蔷做那些事情,只因她母亲家道中落便对她不管不问,差点害死自己女儿,你觉得这种人不该也受到这种惩罚吗?”
关于云蔷事情,谢霜雪后来打听过。
这不是什秘密,是很快就能知道背景设定,都是因为云盘南势利眼罢。
云入微:“所以,要他死,以命偿命,有那里不对吗?”
这个时候云盘龙已经不装。
他之前还控制过自己行动,现在行为举止却完全散漫,只顶着个高大身体,动作却像小女孩,面容好似也越来模糊,声音变得更加中性,反正和原来云盘龙差距越来越大。
谢霜雪现在看他,更愿意叫那个在他身体里真正名字。
“云入微,你不必担心,”他道,“云盘南那群人已经全在你掌握中,你很清楚,他们是跑不掉。”
云入微听到他叫自己名字,这下更不必装,哼声,拿着大刀在旁边坐下。
云入微道,也不知道刚刚信誓旦旦说着“不吃这套”人是谁
“当然不对。”
谢霜雪勾起嘴角笑笑,窗外光透进来打到他脸上,显得他更加干净剔透地像是尊瓷娃娃。
“云盘南这辈子为城主之位不择手段,什都肯做,但是就差最后步时候,这样梦便破碎,他也就庸庸碌碌地这样死。
“要是你,就把他留久点,如果有额外心思,甚至可以安插个人,不断给他传信,就说是羽族人,告诉他城里魔族不过是花架子,羽族很快就会进来,靠此不断地给他希望,让他相信,只要吃过这段苦,他会成为城主。”
“这样,待你继任城主之位时候,给他个角落,让他在别人发现不地方亲眼看到这切,重新燃起希望真破灭,不是对他最大惩罚吗?
“不仅是他们,还有你,”她道,“你也跑不掉,所以也给老实点。”
谢霜雪虽然可以吸收魔气,但是这种邪术魔气吸收像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他现在差不多到小鱼阶段,和对方是完全没有办法比。
在绝对武力压制面前,他耍任何其他心眼都没有用。
谢霜雪看起来也没有要耍花招意思,只是开口接着说道:“你之所以要用云盘龙做容器是因为他掌控城里所有护卫,从他入手,后来事情会顺利很多,但同时这也是种很好报复。”
“他仇视魔族已经恨到不顾是非黑白程度,你要云盘龙以最讨厌样子被世人记住,是杀人狂是魔头,受所有人唾弃,这确实是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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