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长老也看着他。
他想谢霜雪最是巧舌如簧,怎说都能把这件事揭过去,谁知他低头拱手,脸诚恳,回道:“族长,此事都是错。”
“按照羽族规矩,这件事没有提前告师兄,因为怕凌络师兄他们不让去,于是自己逞强便去,让大家这样担心,还将所有人都置于险境,怎能说是无错呢?”
凌长老:?
这孩子怎回事,这个时候还搞得这实诚做什?听他这样开口,站在那里羽族均是惊讶不已。
凌长老脾气倒是如既往,bao躁,讲话很不客气,但谢霜雪反而不习惯。
嗯?他怎?
他不是很讨厌吗?
难道觉醒来,凌长老就被夺舍?
他哪里知道,羽族在他昏迷时候又搜查漓南城主府,找到不少东西,更有漓南人招供,若是他们晚来步,漓南就要对着凌络凌悬下手。
挡勉强是个办法。
纯遥亦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见他,他只是按规矩例行公事,看到谢霜雪苍白着脸色急匆匆地走过来还愣下,心里心疼起来。
这厅中不仅有纯遥,还有羽族三位长老,连镇守浮梦塔族长也分道虚影出来,许多在族内有些地位羽族都在边坐着,就是为这件事。
“阿雪,”纯遥当即上前,关心地看着他,“你怎样?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
谢霜雪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在这个时候,席间便有人发难。
纯遥这个时候都不忍心,立刻出声为他解释:“都听尘心他们说过,战场上瞬息万变,本就该随机行事。羽族虽说突然发难,但有秦飞鸾还有大陆游侠帮忙,亦是抢占先机,打个措手不及,并无人折损。所以,看此事他们不仅没错,而且还有功。”
谢霜雪当然很清楚这个道理。
他不是非要在这个时候茶波,只是游戏之外现实下子涌过来,让他有几分不知所措,根本没想好要以什样身份去见虞海擎,于是找个办法回避下。
谢霜雪很有经验,羽族责罚又不是全是抽鞭子,像他这种情况,又有这
凌长老知道这些,怎能不后怕?
且所有事情是凌络凌悬起做下,他当然要为此时开脱。
况且已经过这久,谢霜雪坐稳金翎使这个位置,直以来又对凌络凌悬真心真意,解决不少事情,凌长老也是看在眼里。
羽族如今大难当前,他不会把精力拿来针对谢霜雪。
几人在议事大厅里喧闹起来,那族长虚影便适时开口叫停,对着谢霜雪道:“你自己可有话说?”
看着是个不太熟面孔,带着几分讽刺和轻蔑说道:“作为羽族金翎使,没有这样柔弱,漓南事情还没算清楚,谢霜雪私自行事,差点酿成大祸,总不能因为受点伤就要逃过去吧?”
紧跟着后面到来尘心凌络脸色沉,还没有来得及为他解释,谢霜雪就听见长老席那里有人出声:“你闭嘴,这里有你说话份吗?”
出声竟是凌长老。
他冷着张脸,怒意不似作伪,谢霜雪还觉得自己听错,但他确实是这说。
“柔弱?谢霜雪至少数次上过战场,你算什?从出事以来就赖在浮梦云间不敢出去,现在倒是凛然,你又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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