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很怕自己被牵连。
刽子手又下刀,形状规律皮肉又被割下条,这回芷萝是醒着,疼得嗓子都喊破。
“公主殿下……奴婢对您忠心耿耿啊,都是按您命令做,你不能这对……求求你救……”
王妃像是被踩中尾巴猫,破口大骂。
“你这小贱人自己犯下大错,还往身上泼脏水!”王妃嗓音发抖,“王爷,快把这个小贱人杀,她擅自折磨沈玉,从来没下过令!”
王妃心惊肉跳,有种不好预感。
“你自己看就知道。”
镇北王眼神冷凝如冰,让人不寒而栗。
个刽子手走出来,他手里就把小小匕首,走到囚笼面前,手法精准地对着芷萝小腿割下去,条细长皮肉出现在他手里。
芷萝因为疼痛,从晕厥中痛醒,虚弱地惨嚎起来。
王妃暗骂着,边对镇北王行礼,声音贤淑温柔。
“王爷唤来,是为何事?”
沈玉转过头看镇北王,无法从他神情中看出什。
“开始吧。”
镇北王浑厚声音回荡在水牢。
沈玉惊魂未定,在镇北王怀里僵直着身体。
他……把自己召唤来水牢,不是刑罚处置?
镇北王双大手在沈玉身上游走,动作依旧粗,bao,从他脖子摸到腰腹,再顺着大腿内侧,直抚摸到玉足。
“你要是冷,就靠近本王些。”
镇北王身上像个小火炉,沈玉忽然有种大难不死感觉,泪眼不自觉婆娑朦胧,氤氲着层水汽。
镇北王若无其事地看着她们主仆狗咬狗。
“急什,凌迟刑罚,还剩三千三百五十五刀。”
镇北王语调波澜不惊,内容却让人不寒而栗,他在尸山血海里杀过来,嗜血残,bao,这种极刑对他而言,跟吃饭样寻常。
“王爷!奴婢知错……饶奴婢吧……”
芷萝看到王妃也在旁边,像是看到救星。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求你救救!奴婢从小服侍您,这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王妃自己害怕得发抖,哪里顾得上这个小丫鬟。
“你……你自求多福吧,无能为力……”
几个看守狱卒拉动处铁链,只见个囚笼从水牢里吊起来,激起片水花,这囚笼里有个披头散发人,只有脑袋耷拉在木笼上边。
水牢黑咕隆咚,沈玉刚刚不敢到处张望,这才注意到,原来这个犯人直被浸在水中,只有脑袋留在外面,她皮肤都被泡得发白皴皱。
“芷……芷萝!”
王妃捂住嘴惊叫起来,她认出这个犯人面貌,不是她贴身丫鬟芷萝还有谁?
“王爷……您这是做什?”
镇北王手掌温暖火热,握着沈玉足尖,用力捏捏,把玩着他如珍珠般玉趾,又碰他脚掌心,沈玉身子敏感,被弄得又酥又痒,呼吸都急促些。
“王爷,王妃到。”
宋青握拳禀告,镇北王点头嗯声。
王妃出现在水牢里,她第眼就看到沈玉窝在镇北王怀抱里,那娇嗔柔弱样子,让王妃气不打处来。
“骚狐狸,勾引男人本事倒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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