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服侍镇北王这久,两个人肉身交缠次数数不清,可谓是亲密无间,但是又形同陌路。
镇北王在欢爱时,从未唤过他名字。
说明镇北王其实打心底不认可他,只当他泄欲工具,连名字都不配有贱奴男宠,即便是镇北王兴致最高涨时候,都没有叫过他名字。
沈玉眼眶模糊,他头次觉得,沈玉这个名字真好,“玉儿”两个字从镇北王嘴里念出来,那动听温柔。
娘亲,你看,有人不再叫奴才骂哑巴,他喊玉儿。
沈玉尽力保持着清醒,如果学不好,镇北王肯定会发怒。
“你记住吗?”
沈玉点点头,然后提起笔,笔划地将第章完整默写出来。
镇北王看着已经惊呆,他幼时号称天纵奇才,教课师傅无数次夸赞他,可惜他偏爱武不爱文,但是比起沈玉来,他简直不值提!
“你以前真没上过学堂?!”
“教你。”
近来沈玉受足委屈,可他又无法表达倾诉,镇北王才起教他识字写字念头。
“这是昔字,昔年今昔昔字。”
镇北王指着他面前本书,开头第行首字,这是《孙膑兵法》第章《擒庞涓》。
很显然,镇北王不是个合格教书先生,他打半辈子仗,降烈马,挽长弓,击战鼓……就是没教过书。
沈玉只触碰几下,还没开始套弄,镇北王分身就敏感地壮大高昂,隔着衣物沈玉都能感受到灼热。
镇北王抓住他手腕。
“你要是不怕坏,就尽管撩拨。”
镇北王稍微用力,就把沈玉拉到他怀里,对着案几。
沈玉还在白天惊惧中,没缓过神来,也不知道镇北王这是要做什。
镇北王惊异无比,这世上让他钦佩人屈指可数,沈玉是头个让他惊艳!
“哈哈哈,玉儿,原来你是个奇才!”
镇北王毫不吝啬夸赞,怀里沈玉却身子震。
他唤他……玉儿?
沈玉转过头,看着高兴大笑镇北王,他没听错,刚刚镇北王在唤他玉儿。
沈玉愣愣地看着“昔”字,镇北王就不知道该怎教,又开始急躁起来。
“拿着笔,教你写!”
镇北王握着沈玉手,在宣纸上划起来,个字个字学过去,会儿就讲完整篇文章。
镇北王下巴枕在沈玉肩膀,说话呼吸对着他脖子,沈玉有些意乱情迷,这样温柔镇北王,雷霆般地俘虏他心思。
镇北王以前是沈玉天神,自己是他奴隶,现在……却像极他夫君。
“你识字吗?”
镇北王气息喷在沈玉耳背,温热触觉弄得沈玉酥痒难耐,他身子肌肤娇嫩得触即燃,耳根也红。
沈玉尽量收敛心神,摇摇头。
他在原来府上,母亲每月例钱只够他们保暖,不可能有余银子上学堂读书,更何况娘亲不让他见人,终日关在院子里。
所以沈玉只从母亲那里粗略学过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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