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王停下来,沈玉睁开春情朦胧眼睛。
汤池水面还在泛着涟漪,似乎昭示着波接波纠缠。
‘玉儿,忍不住,现在就要。’
沈玉理智终于占些上风,“床第之私”怎能在这种荒郊野岭幽谷汤泉进行?他们岂不是真成野人?
好在不是直穿戴,有时候镇北王不在,沈玉会偷偷取下来,缓解下疼痛和红肿,否则他真要被勒烂,成真太监。
让本王看看,有没有被勒坏?
沈玉气血全往脸上涌,直红到耳根。活十几年,沈玉头回被人触碰那种地方……
沈玉赶紧抓住镇北王手,又想把他推开,可是镇北王强壮魁捂,推也推不动,沈玉实在受不住,张嘴直接在镇北王胸口上咬口。
‘嘶’……
镇北王还很不老实地揉捏几下。
沈玉瞬间觉得自己被包夹,前面贴着灼热,后面有只手胡乱揉搓,前有狼后有虎,让他无处可躲。
“还穿着这个做什?
很明显,沈玉亵裤影响镇北王手感,他手摸到沈玉背后,扯开绳结,提起根布条来。
“这是什?”
镇北王正玩得起劲,稀里糊涂就被咬口,终于停下手来。
沈玉咬完就后悔,镇北王那凶残,bao躁,把他惹恼,自己可没好果子吃。
沈玉第次吻得忘怀,意识迷离,唇舌相交是沈玉最喜欢互动,甚至超过欢爱,毕竞后者更疼痛,有时候疼到晕厥,他哪有心情享受?
这是沈玉期待温柔深吻,没有,bao风,bao两般掠夺和啃咬,只有缠绵悱恻唇齿相依。
良久才唇分。
明知故问!
沈玉羞得想钻进水里去,这是他用来舒束缚下身布条,现在被镇北王拎在手里,他羞耻得无法直视。
直戴着这个,不勒得慌?
勒!当然勒!
平时都会被勒得嵌入肉中,包裹得没有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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