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沈玉挤眉弄眼说道,“
记得被匈奴人围攻时,有人可是说过,让另觅他欢来着。”。
君玄枭眉毛挑,严肃地问:“怎?你还真考虑过另寻他人?”。
沈玉也当然地说道:“不瞒你说,连择偶要求都想好,家世不用太高,高攀不上,功名不用显
沈玉说着,拍自己额头巴掌,哪壶不壶提哪壶,他说这个做什?自取其辱吗……
君玄枭轻笑,尽量保持正经表情,说道:“你衣裳也湿透,水潭旁边寒气重,先回去吧,免得又受凉。
沈玉点点头,君玄枭在他身后,犹豫片刻,还是把红袍礼服收拾起来……
“咦?你把它拿回去?”沈玉惊异地问道……
“你不是找不到合身衣物嘛,自然要拿回去。”。
“这可是你说!迟早有日,要在上边!
“君无戏言。
沈玉愣,这厮答应得太爽快,反倒让沈玉觉得有猫腻,可是哪里不对劲呢?
沈玉挠挠头,没想出来……
“那你不胡思乱想吧?”君玄枭轻声问……
“少装蒜!”。
沈玉不松嘴,含糊地喊道……
君玄枭严肃表情乍现丝笑意,又很快收敛起来。
沈玉恨得牙痒痒,若不是他几次三番挑逗……当然,更怪自己没定力,居然沉迷于欢愉,脸面都不要,想起方才自己那奴颜媚骨样子,沈玉都替自己害臊。
“就知道,就知道你要耻笑!”
沈玉好奇地说道:“不是这个意思,是……你坏介意?”。
君玄枭摇头:“介意是你和别人成亲,以为你心里没有,又不是件衣服。”。
沈玉眨眨眼睛,这厮转念得挺快……
“那你之前还耿耿于怀?”沈玉没好气地说道……,
“现在不样。”君玄枭认真地说道,‘“只知道,你是人,终归都是人,这辈子改变不。”
沈玉卷起里衣,缩进君玄枭怀里,他实在是累坏,不想说话,也懒得动弹虽然君玄枭在过程中护着他,不让他被石头硌伤,但这种事比骑马还耗费体力精神,所以沈玉懒洋洋,身上有些酸痛……
这次如此放纵尽情,也是因为身心完全接纳君玄枭缘故,在他面前,沈玉不必拘束,无所顾忌,彼此之间只有信任和交付,所以才会那激烈纵情……
大红色外袍垫在沈玉身下,衣摆浸在水中,宛若朵熟透芙蓉……
君玄枭很自觉地帮沈玉擦洗身上浊污,沈玉目光始终在他身上游走……
“你伤口居然没裂开。”沈玉啧啧称奇,“方才那大力气……”
沈玉根本没脸再看他,深深地埋下头。光是想想在君玄枭身下如何讨饶,又如何求欢,恐怕这辈子都在君玄枭面前抬不起头来……
“可没有!哪里敢啊?”君玄枭柔声细语道,“玉儿,这是们夫妻之间情趣,跟耻辱不耻辱无关,你啊,就是脸皮太薄,你不说不说,还有谁知道?胡思乱想,乖。”
君玄枭顺势把他搂进自己怀中,抚摸着他头发……
“你说得轻巧,被……被压在下面又不是你。”沈玉努嘴说道,而后又补句,“是夫夫,不是夫妻!”。
你要是乐意,你也可以在上面啊。’君玄枭坦荡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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