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枭仰天长叹口气:“个月两次?那都快生锈。”
沈玉耳根发烫,这厮总冒出些荤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军营里那些糙汉混久……
“要不,今天就来次,就当提前预支?”。
君玄枭又眼冒精光,黑瞳如夜,为自己机智自豪……
沈玉鄙夷地剜他眼,以他死乞白赖性子,这次破例,那就有下回,下下回……如此下去,半个月之内他把今后十年预支完……
“不行,昨天走路脚还轻飘飘呢!
沈玉隔着衣服捉住他手,说着自己都脸热……
这便是他苦恼地方,君玄枭那话儿大得恐怖,又持久耐磨,往往个时辰能结束就算不错,沈玉次下来,自己要泄三四次精华,身子都被掏空般,下身也肿痛难忍,到次日,腰酸腿疼,下不来床,连着脚步轻浮数日才能恢复……
每次都是过鬼门关般,沈玉心有余悸,肯定是不敢轻易妥协……
“今日不是好嘛,这几晚不都给你按捏。”君玄枭哑着嗓音说道,“要不,就蹭蹭,不进去?”。
“别,别……宋大哥在呢。”。
沈玉理智尚在,还未到意乱情迷,就是烟波已经染上层浮光。
“早走。”。
君玄枭手已经撩开沈玉衣摆,钻进去,触到沈玉光滑温暖皮肤,并且顺着平坦小腹还想往上走。
沈玉转头看,也不知道宋青什时候见情势不对,悄无声息地退走。
“你意思是瞎操心?哼,这回找到匈奴人藏身处,还不知道是谁功劳大呢!”。
沈玉鼻翼微微翕张,鼻尖精小挺翘,君玄枭不由得伸食指刮下……
“是你是你,玉儿料事如神,真乃镇北军神机妙算大军师!”。
君玄枭毫不吝啬夸奖,果然沈玉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儿,夸媳妇儿这种事,多多益善,
沈玉高兴,他才有舒坦日子过……
“求求你,儿……"君玄枭抱着他
不肯撒手,情动地喊着,“玉儿,玉儿
“鬼话!你当三岁小孩呐?!”。
沈玉把他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气呼呼地说道,这鬼话亏他也编出!真是臭不要脸,无耻至极!。
“那你什时候才肯给嘛……,
君玄枭像被霜打茄子,蔫半……
"“至少……至少得半月以后!”。
“玉儿,咱们都好些天都没亲热,
你就和做次……"君玄枭温柔地蛊惑。
因为沈玉已经立下规矩,
虽然是久别情浓,还处在甜腻中,可还是不能纵欲过度,所以自在水潭尽兴那日起,他们没有真枪实棒地做过什,就连亲吻都常常被沈玉拒绝,除非是他主动……
他怕旦被君玄枭点着,就发不可收拾……
比如现在,沈玉被夸得飘飘然,都没注意到他——双大手在大腿股间游走……
“那是。”沈玉没自豪多久,又底气不足地说道,
“其实只是考虑到沈若菲走投无路,要回北都沈府,要投奔匈奴,如果她幡然悔悟,就当派人护送她回家,她自己选后者,只能说咎由自取,把你爪子拿开。”。
“呵呵……
君玄枭傻笑着,手却死皮赖脸地游个不停,沈玉被他摸得酥酥麻麻,他身子本就敏感,不经意呼吸都厚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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