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简逸心底忽然涌上个猜测。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是……哑巴?”
是。
听人们说哑巴都是又聋又哑。
“这位……同学,真非常感谢你。剩下自己搬就……”
简逸想要从对方手里接过绣球花花盆,对方却是避开,自顾自地替他将花盆给搬进屋。
雨越下越大。
张嘴说话,风雨都能灌进嘴里。
简逸不得不暂时承下对方情,帮着起把花盆给搬进屋。
只见个少年帮着他起拿住花盆。
对方刘海过长,被雨淋湿,几乎遮住他眼睛,即便如此,相貌却是漂亮得惊人。
简逸怔。
等到反应过来,对方已经将整个花盆都给接过,替他将花盆给搬进屋。
“谢,谢谢!”
阮玉曼开通向后院门,转过头,“妈很快就就下来,少搬点,啊。”
简逸笑笑,“好。”
阮玉曼走,简逸便神色痛苦地咬住下唇。
他腿其实根本就没好。
刚才搬那几盆花盆,使得他脚过分受力,又再次疼起来。
“妈。”
简逸回头,应声。
阮玉曼走到店里,见到屋内摆得满满当当花盆,吃惊,“你个人,把花盆都给搬进来?”
“不是个人搬,多亏……”
简逸转过
快搬花盆速度。
只要她多搬些,小逸就能少搬点。
简逸把盆百合给搬进屋,忽然出声问道:“妈,楼上窗户都给关吗?”
阮玉曼“哎呀”唤声。
显然是忘。
简逸看向少年眼神顿时充满无限同情。
他连比带划,指指少年耳朵,又指指他嘴巴,又摇摇头,意思是问少年是不是听不见,也说不话。
两辈子头回被当成聋哑人士荣绒:“……”
后门传来风铃声。
阮玉曼声音从后头传来,“小逸——”
只剩下几盆吊篮。
吊篮比较轻。
在陌生少年帮助下,简逸终于搬完全部花盆。
“终于好。谢,谢谢……”
简逸双手搭在膝盖上,微喘着气。
简逸终于反应过来。
见对方竟然又热心地替他把门外绣球花给搬进屋,简逸他连忙跑上前,“非常谢谢您!剩下自己搬就可以。”
对方却像是没听见般,弯腰,起身,动作利索将花盆给搬进屋。
搬花盆也是有技巧,施力如果不对,不但费劲,往往还会弄得自精疲力竭。
简逸惊讶发现,眼前这个看起来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少年,搬花盆熟练程度,竟然点也不亚于从小在花店长大他。
简逸忍着疼,瘸拐地跑到门口。
还剩下几盆康乃馨没有搬进屋。
康乃馨花盆有点大,简逸第次没能搬起来。
他深呼吸口气,双臂用力使劲。
忽地,手里花盆忽然轻,简逸抬起头。
简逸把花盆给放地上,对母亲道:“妈,您先上楼去关窗吧。”
阮玉曼蹙着眉心:“你个人,能行吗?”
简逸露出乖巧笑容,“能。”
阮玉曼还是不大放心,对儿子叮嘱道:“那你少搬点。花要是真淋坏就坏,记住,花这些都没有你来得重要。知道吗?”
简逸听话地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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