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峥依言停下。
荣绒给他哥递
块冰皮月饼。
“放心，这两块冰皮月饼都是爸
客户送，不是妈包。”
荣峥：“……”
荣绒包装不好撕，荣峥替他给撕开，递回去。
现在没这
多人，荣峥推着荣绒到处走走。
荣绒被他哥推着在医院里走着，不由地再次感叹命运神奇。
他暑假去常明市，在酒店里把轮椅玩得飞起时候，可没想过有天这玩意儿竟然会真成为他代步工具。
医院庭院里桂花开，到处都是桂花香气。
荣绒鼻子不太能受得住像是柠檬、桂花这种大面积浓郁香气，闻很想打喷嚏。
九点过，庭院里赏月众人还是陆陆续续地回去。
他们当中大部分人都已经习惯医院规律生活作息。
荣峥也推着荣绒上去。
荣绒不想那早上去，转过头跟他哥商量，“哥，
想再待会儿。可以？”
荣峥提醒他，“你跟妈不是这保证。”
荣绒抱抱妈妈，又抱抱爸爸。
“中秋快乐呀。”
应岚眼睛红。
她宝贝儿子还在住院，她怎快乐得起来？
为哄小儿子高兴，还是勉强地笑下。
“是嫌弃咬过？”
荣峥低头睨着他，“吃你口水吃得还少？”
荣绒小时候吃东西吃得慢。
尤其是夏天吃冰淇淋。
常常是冰淇淋都要化，冰淇淋外面那圈巧克力都还没完全吃完。
月，起陪他过生日，已经很好，不是？
重生以来每天都是白捡。
他不贪心。
…
医院九点就到探视时间。
荣绒还没咬，就闻见股淡淡抹茶清香。
他咬口，问荣峥，“哥，你是什味道？”
“草莓。”
“哥，你是不是不喜欢吃太甜？呐，跟你换。”
“不用。”
他让他哥推着他去桂花树少点地方。
这个时候，已经都没什人。
荣绒让他哥在棵合欢树下停下来。
这边没什遮挡物，赏月最好。
“哥，就在这里吧。们在这里赏下月？”
“那不是为让她跟爸放心？好不好？就陪再待会儿？”
荣绒笑笑，“们好像好长时间都没有起赏过月。”
荣峥盯着荣绒唇边笑意，沉默。
片刻，“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必须上去。”
荣绒唇边笑容扩大，露出尖尖虎牙，“好呀。”
荣惟善则是欣慰地拍拍小儿子肩膀。
应岚直起身子，跟昨晚样，对大儿子荣峥叮嘱道：“好好照顾弟弟。”
荣峥：“嗯。”
……
尽管医院今天破例特别允许病人家属能够待到夜里十二点。
荣峥就把他手里冰淇淋给接过去。
给吃半，
由于今天是中秋节，医院格外放开探视时间，延迟到夜里12点。
荣惟善身体不能熬夜，得提前回去休息。
丈夫吃药总是不太自觉，应岚得盯着他，于是也只好跟着起回去。
临走前，替荣绒把膝盖上滑落下来薄被给拉高些，“最近天气有点变凉，你晚上也别再楼下待太久，跟你爸走后，你跟你哥也早点回病房去，不要着凉，知道吗？”
“知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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