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绒脑袋枕在枕头上，双眼放空。
如果说在视频接通前，他还剩那
点
火星子，现在是连火星渣子都没有
。
狠，还是他哥狠。
…
翌日。
荣绒英文确没他哥好，不过他合同上
世已经看过，合同是没有问题。
不管怎样，他哥对他关心，他是切切实实地收到，荣绒雀跃地道：“谢谢哥。”
“晚饭要记得吃。既然明天早上还有行程，晚上就早点休息，明天才能有精神。”
猜到他哥可能下句就要说挂，荣绒抢在荣峥跟他说晚安之前，“哥……
想你。”
荣峥：“……好好休息。”
荣绒觉得自己大概是没救，他竟然觉得他哥就这慵懒地靠在床头也要命地性感。
不过他现在不敢浪。要是再浪，他哥可就不会像现在这心慈手软。
原本躺着视频，高举双手有点累他换个姿势，他把手机放在枕头上，拿另个枕头，下巴跟在柔软枕头上面，看着画面里荣峥，“还好，跟们那差不多，下飞机那下挺冷，差点没把送走。”
荣峥叮嘱道：“注意保暖，小心不要感冒。”
他真好久，都没有听到他对他絮叨。自从，半个月前他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以后。
”
这个点，估计是刚到酒店，长途飞行本来就比较累，荣峥点点头，“VERSA那边今天有派人过来接机？”
上次是去VERSA面试，那边没有派人来接近实属正常，这次绒绒已经是VERSA特聘调香师，VERSA那边应该会安排酒店，并且派人来接机才是。
荣绒“嗯”声，
怕他哥觉得他又没有在好好配合讲话，荣绒补句，“有。”
八点半，房门被敲响。
荣绒猜到应该是EVAN过来，前去开门。
果然是EVAN。不同于昨天休闲装扮，今天EVAN身正装。
荣绒今天也稍微作点打扮。毕竟是要去签合同，他今天也穿套西装，西装钱是跟凌子越借钱买。凌子越也穷，把支X宝、微信，还有银行卡里钱东拼西凑，给他转——万。
“你个富N代，为什潦倒到这个地步？”
意料之中，他哥没有对他刚才那句话做出回应。
不过，他哥至少没有直接挂断，他还能看着他哥，亲口跟他哥说晚安。
“哥，晚安。”
“嗯。晚安。”
通话结束。
“嗯。哥也是。”
“明天有什行程安排？”
“明天应该会先去公司，签合同。接下来晚上可能会有个晚宴吧，像是咱们接风洗尘宴之类。”
上世，VERSA在签过合同当天，也就是明天晚上，将会给他办个欢迎晚会，算是正式将他介绍给全巴黎调香届人认识，如果不出意外，明天应该也是这样安排。
荣峥提醒道：“合同要看仔细，特别是附则部分，定要看清楚。如果有不清楚地方，就打电话给。”
明明心里对他有气，但是又舍不得挂，宁可委屈着自己。
荣峥叹口气，“绒绒……”
荣绒看着视频里荣峥，“哥，别这快做出决定行？就算是……好歹等回国再说。”
荣峥沉默。
片刻，他后背靠在床头，“巴黎冷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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