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绮:“……”
他就露个寂寞。
…
这次,孙绮没敢再使什幺蛾子。
他本来就洗得差不多,是为把项天骗进来,才故意拖延下时间。把身上水珠以最快速度擦干,孙绮穿上睡衣,熟门熟路地打开项天浴室柜子,从里面取出备用洗漱用品,洗完漱,又用项天毛巾给自己擦擦脸上水珠,老老实实地从浴室里出来。
项天“嗯”声。
孙绮积极地道:“帮你脱。”
话声刚落就动手去撩项天衣摆。项天不习惯这种小事还得让人帮忙,他往后退步。时往后面就是浴室门,后脑勺撞在门上。
“疼不疼?摸摸看,有没有碰肿。怪。”
孙绮紧张地去摸项天后脑勺,没有摸到肿块,总算是大大地松口气。孙绮宝贝地在项天脑门上亲口。
项天后背抵着浴室门,他腰身被孙绮环住。
项天外套在进别墅时就脱。他现在身上只穿着打底羊绒衫。孙绮身上热度透过羊绒衫柔软织物料子,清楚地传来。
项天刚刚是着急情况下推门,以至于身体被抱住,他大脑有点反应没过来。过片刻,项天转过脸,孙绮在他脸上通点似轻啄。在孙绮亲上他唇之前,项天轻声地问道:“阿绮,你没事?”
两个人太熟,也太解对方,往往个眼神,就能够读懂彼此眼神里真正情绪。
此时此刻,孙绮从项天捕捉到不是生气,而是后怕。孙绮猛地意识到,刚刚对他来说只是个小小玩笑,小天却是真被他吓到。
孙绮打开浴室门,就看见门口项天。
孙绮微微愣。
几秒后,他指尖在项天上头发上轻摸下,咬着牙,“你是不是傻?刚刚摆明就是为哄骗你进去,才诓你在门外守着。点事也没有,怎还在门口站着。”
项天好脾气地道:“没关系,又没有等很久。”
孙绮出来速度实在有点快,
项天:“……”
项天有种自己从血肉凡胎,变成纸糊错觉。
最后还是项天自己脱羊绒衫。脱羊绒衫,把羊绒衫放在浴室里脏衣篓里之后项天就出去。
项天身上只穿件修身保暖内衣,内衣将项天腰身勾勒得格外纤瘦,露出脖颈纤白如雪。孙绮喉结微滚,他现在是看着项后脑勺头发丝都觉得每根头发丝都对他充满要命吸引力
项天贴心地替孙绮把浴室门给关上,连余光都没有往光着身子孙绮瞄过。
孙绮心底那点心思顿时散个干净,他不是个做错事情还拉不下脸道歉人。他认真地道:“对不起,小天。不该跟你开这样玩笑。”
项天摇摇头,从惊吓情绪里缓过神来对着孙绮温和地笑笑,“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你先洗吧。先出去。”
项天轻推开孙绮。
孙绮把人拉住,他握住项天手,像是个做错事小破孩,有点局促地用手指向上梳下湿漉漉往下垂几缕头发,语气可愧疚,“那什,你身上衣服都被给弄湿,你先把身上毛衣给脱下来再出去,成?”外面卧室开着暖气,小天不会被冷到。
项天低头去看自己身上羊绒衫,果然湿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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