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琢:“这便是当年锦衣卫拾到物证。”
萧逸宸在月色下来回打量着玉佩,“这玉佩普通至极,什也瞧不出来。”
“殿下再仔细瞧瞧。”沈青琢提醒道,“这玉佩上刻花纹,殿下难道不熟悉吗?”
萧逸宸瞧着瞧着,面色骤变。
大雍惯例,各宫里物件上,都会刻印相应花纹作为标识,唯有皇后中宫可以印刻龙凤纹,而这玉佩上花纹分明就是龙凤呈祥。
只要他唤声隐在夜色中暗卫,今夜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这个最大麻烦。
但——
可惜是,他暂时还不能这做。
“说吧,你到底查到什消息?”萧逸宸主动走近两步,“不要再故弄玄虚。”
沈青琢也不和他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当年丽嫔娘娘落水案,圣上交给锦衣卫查探,其实锦衣卫在现场,找到个物证。”
小太监匆匆离开,沈青琢将信纸点点撕碎,而后揣进袖中,调转脚步往另头去。
“主子。”黑暗中响起道低冷声音,身全黑暗卫,仿佛与夜色融为体。
沈青琢冷淡嗓音飘散在夜风中,“要去见个人,你远远跟着即可。”
暗卫:“是,主人。”
不多时,沈青琢便来到太子殿下指定地点。
新盘根错节世家势力,朝廷需要通过科举不断吸纳新鲜血液。
因此,今年殿试弄虚作假案,光熹帝大为恼火,下旨令北镇抚司严查到底,所有涉案人员皆被锦衣卫抓进诏狱,严刑审问拷打,誓要把胆敢将黑手伸到科考中*员网打尽。
连续熬三个大夜后,沈青琢终于受不住,将接下来审问交给魏昌平,先行回霁月阁休息。
他初来这个世界时,原主身子弱得不像话,经过这几年调养,虽然不至于动辄感染风寒卧床不起,但还是抵不过寻常人硬朗。
他隐隐察觉似乎有哪里不对,但太医三番两次检查,还是只得出身娇体弱结论,他便暂时放下不管。
“不可能……”他捏紧玉佩,猛然上前步,“这玉佩你到底是从哪来?”
萧逸宸皱眉:“不可能。如果有物证,为何没有继续查下去?”
沈青琢笑着反问道:“是啊,太子殿下您觉得,这是为什呢?”
“难道……”萧逸宸眉头越皱越深,“是为保赵贵妃?”
“对也不对。”沈青琢自袖中掏出块玉佩,“殿下猜中半。”
萧逸宸目光紧,抬手便将玉佩抢过去,“这是什?”
荒废园子里,萧逸宸正站在池塘前等他。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他遥遥笑道,“太子殿下选这个地方,妙极。”
萧逸宸冷笑声:“青琢何时变得如此胆小如鼠?”
沈青琢但笑不语,眸底闪过丝冰冷杀意。
太子殿下既然约他来此处密谈,想必是瞒着所有人来。月黑风高夜,此处正是适合他杀人地方。
夏夜晚风拂过,带来几丝清凉。
沈青琢走在宫道上,迎面来个小太监,二话不说,双手捧着封信递到他面前。
他接过信件,打开后扫两眼,心下然。
这段时间,他忙于公务同时,也在耐心地等待太子殿下考虑清楚。
这封信来得比他想象中还要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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