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啊!好舒服
沈青琢恍然大悟,许是那些宫人们私底下说些什混话,被这只不正经鹦鹉学去。
但——
小太监那物件儿都没,会发出稥稥这种……声音吗?
“嘶……”见先生又露出若有所思表情,萧慎连忙出声干扰他思绪,“疼,手疼……”
沈青琢回神,望着那没破皮手,颇有些无奈。
“死鸟!死鸟!”萧慎上手就想进笼子里抓鸟,时不察却被鹦鹉狠狠啄口。
“嗷!”萧慎疼得叫声,立刻将受伤手举到先生面前,告状道,“先生!这该死鹦鹉不知打哪儿学来骂人话,竟还敢啄手!”
沈青琢内心震惊被小徒弟孩子气举动冲散几分,垂眸望过去,果然见他手背红肿小块,不由失笑道:“你跟只鸟较什劲儿?”
“它骂啊!”萧慎又将手举高些,语气委屈巴巴,“难怪怎教它,它都不说话,合着是只学坏不学好!”
“这鹦鹉不是太后送你?”沈青琢也纳闷,“跟谁学?”
静默,两人鸟同时陷入诡异沉默中。
萧慎站在原地,表面看似泰然自若,实则内心兵荒马乱,脑速转得飞起,试图找出合理借口,来解释这只该死鹦鹉,到底是从哪儿学来*言秽语。
“它……”沈青琢瞠目结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它刚才说什?”
即使他对那方面需求很低,但他毕竟并非不通人事纯情少男,鹦鹉最后学那两句,尤其那个打着颤儿尾音,活灵活现,分明就是男子做那种事时……
等等!
但与其说小徒弟这几年越来越娇气,不如说只是想趁机向自己撒个娇罢。
“好啦,先生呼呼,呼呼就不痛啊。”沈青琢语气温柔得像哄小孩儿,郑重地捧起少年骨节分明手,凑到唇边,轻轻吹着气。
温热馨香气息羽毛般拂过手背,萧慎脊背僵,只觉股难言酥麻自手背皮肤上炸开,又透过血液和经脉传递至大脑,舒服得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唔……”
“怎?”沈青琢抬眼,“还疼?”
萧慎:“不——”
“该不会是太后日日在背后骂,被这鹦鹉学去?”萧慎脸气鼓鼓,“马上就把这鸟烤,给先生补补!”
“哎,别别别……”沈青琢赶紧劝道,“太后赏你鹦鹉,你也敢烤吃?”
萧慎扁扁嘴:“可你看它,净不说些好话。”
沈青琢笑道:“也不全是坏话,方才它不还夸先生又美又棒?”
“这可不是教它。”萧慎已然镇定下来,面不改色地甩锅道,“白日里都在书房和演武场,夜里怕吵,将它交给宫人们,真正教它时间也没多少。”
沈青琢蹙起眉心,这鹦鹉口口声声叫着先生,话是跟谁学不言而喻,那——
“你这鳖孙儿!”这时,鹦鹉又开口,对准七殿下,扑棱着翅膀骂得起劲,“鳖孙儿!鳖孙儿!”
若是往常,被只鸟指着鼻子骂,萧慎早就拔它鸟毛烤来吃,但今日这情况,他反而松口气。
“你才是鳖孙儿!”他登时佯装生气,幼稚地跟笼子里鹦鹉对骂,“不对,你是鸟孙儿!你这鸟孙儿!”
鹦鹉回骂道:“死鬼!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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