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孔尚想说并不是穿什问题,但还是没有多话,“大人,们走吧。”
出宫要经过三道门严格查验,沈大人凭借块金腰牌,便顺利地出宫。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大路上,沈青琢忍不住掀开侧面
“香什香,身汗味儿。”沈青琢用胳膊杵下扒拉在身上小徒弟,“好啦,别再跟先生撒娇,回去早点歇息吧。”
“好吧”少年其实很懂适可而止道理,缓缓直起腰身,“那走哦。”
沈青琢头也不抬:“嗯,去吧。”
“那真走啊。”萧慎念念不舍地望着先生,步三回头,“先生不要太想哦”
临走前,到底还是顺走那件被他扯得破破烂烂飞鱼服。
“方才先生说明日早要出门,是去查那婢女来历吗?”萧慎慢吞吞地挪到先生身后。
沈青琢颔首:“是啊,希望能查到有用线索吧。”
“去哪里查呢?”萧慎将下颌搁在先生肩上,好奇地追问道。
“去醉——”刚吐出两个字,沈青琢及时刹住车。
醉香坊可不是什正经地方,别给小徒弟带坏。
是不是真找到凶手?可以结案吗?”
“当然没那简单。”沈青琢摇摇头,“引蛇出洞罢,凶手定还藏在某处。”
萧慎似懂非懂,又担忧道:“那先生接下来打算怎办呢?父皇那边给压力定不小吧?”
“现在无非有两种可能,第,抓到活凶手,北镇抚司自然有办法撬开她嘴。”沈青琢走至书案前,提笔落字,“第二,倘若凶手死,便死无对证,只要东宫口咬定潘崇之死与他们无关,北镇抚司也不能强行定案,只能另寻其他证据。”
漆黑眼眸微沉,萧慎试探道:“无论此事与东宫有没有关系,先生说过,这对们而言是个极佳机会。”
***
次日,沈青琢用完午膳后便换上常服,与孔千户碰面。
“大人。”孔尚拱手作揖,忍不住上下打量他番,犹犹豫豫道,“大人您这模样有点”
完全不像是去寻欢作乐人。
“怎?”沈青琢垂首,扫眼身上青袍,“穿得不够低调?”
“嗯?”萧慎在他耳畔低声催促道,“去哪儿?”
“间制香坊。”沈青琢镇定自若地撒谎道。
“哦”萧慎若有所思,冷不丁又问道,“叫什名字呢?”
“好像是叫什……香坊。”沈青琢糊弄小徒弟,“先生也记不清楚,你问这多做什?”
“没有啊,就好奇嘛。”萧慎笑眯眯地回道,埋首狠狠吸口先生脖颈间冷香,“先生好香啊。”
“话是这样说没错。”狼毫笔尖微顿,沈青琢淡声回道,“然在其位谋其政,任其职尽其责,不能自己捏造证据,再将此事扣给东宫。”
如果能尽快找到潘崇之死与东宫有直接联系证据,太子倒台指日可待。如果不能,那战线就会被拉得更长些,他要等太子党与三皇子党争得头破血流之际,再去做那个渔翁。
萧慎默然,好半晌后,才轻声回道:“明白,先生。”
“此事你不必担心。”沈青琢继续提笔书写,却发现段时日不练,笔锋涩滞,写出来字也没那流畅。
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三日不练手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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