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怜姑娘,请继续。”沈青琢微微笑。
“醉香坊,只要银子给到位,其实并没有严格
说罢,他起身便便门口走去。
“等等!”就在这时,身后香怜忽然开口叫住他,“沈公子想知道什?”
沈青琢垂下眼睫,唇角极淡笑意闪而逝。
他转回身,回道:“还请香怜姑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
香怜起身,依言落座,又笑道:“接下来,沈公子莫不是要与奴家谈论诗词歌赋,或是家国情怀?”
“非也。”沈青琢轻摇扇面,“公子要与你打听位姑娘。”
闻言,香怜笑容微微僵,又掩饰似嗔怪道:“奴家就坐在公子身侧,公子还有心思打听别姑娘?”
沈青琢但笑不语,自袖中掏出张纸,“这个太阳图腾,香怜姑娘身上也有?”
香怜唇角笑容彻底消失,“沈公子从未来过醉香坊,从何处见得这个图腾?”
“香怜姑娘有什才艺?”
香怜看向侧摆放琴,“略通音律,公子想听什曲儿?”
“香怜姑娘喜欢什曲子,便弹什曲子好。”沈青琢摆出副洗耳恭听姿势,“本公子尽量不让姑娘对牛弹琴。”
“呵呵”香怜掩唇轻笑,“沈公子好生风趣。”
“铮铮”琴声响起,以幽怨开端,逐渐杀意四起,急促低音琴声中孕育着躁动,进而气势逼人地撞出场火花四溅,当真是“纷披灿烂,戈矛纵横”,仿佛那金鼓连天战争近在眼前。
厢房内,沈青琢端盏香茗浅酌,人高马大孔千户脸严肃地站在他身后。
“她叫玲珑,原是醉香坊清倌儿。”香怜缓缓开口道,“玲珑才貌双全,尤以曼妙舞姿闻名,曾有许多达官贵人慕名而来,时间长,难免有人打起歪主意,频频出高价要强行给她破身。”
孔尚恍然大悟道:“原来她就是玲珑啊!在宫——”
沈青琢扇子飞过去,及时打断他大嘴巴。
孔尚惊,差点把自己舌头给咬,着急忙慌地道歉:“对不起,公子!错!”
沈青琢又掏出另张纸,将纸上画像展示给她看,“那这位姑娘呢,香怜姑娘是否认识?”
香怜顿顿,垂眸回道:“不认识。”
“看来是旧相识。”沈青琢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自然不会错过她面上每丝微表情,语气肯定道,“今日,本公子算是找对人。”
“沈公子。”香怜见轻易糊弄不过去,便直截当道,“除打听人和打听事,公子想做什,香怜都可以奉陪。”
沈青琢双眸微敛,语气淡淡道:“既然香怜姑娘不能给想要东西,那也不强人所难。但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香怜姑娘不肯开口,自然有人愿意。”
沈青琢眉心微蹙,若有所思地凝视肃然抚琴女子。
区别于传统琴曲意境高远,曲调平和,这曲《广陵散》刀光剑影,杀机四伏,既抑郁愤慨,又慷慨激昂,并非烟柳之地所喜欢琴曲。
“好!”曲毕,沈青琢以扇抚掌,赞叹道,“琴美,曲美,人更美。”
香怜干净利落地收手,脸上重新露出妩媚神色,“既然奴家这美,沈公子为何不心动?”
“那说明本公子定力强啊。”沈青琢点点对面位置,“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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