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先生就会直喜欢他,陪着他吧?
沈青琢反手捏捏少年小脸蛋,低笑道:“希望你是真乖,而不是在先生面前装乖。”
唇畔笑意微滞,萧慎正准备回话,就听殿门外传来通报声:“公子,潘公公求见。”
“让潘公公在外殿落座。”沈青琢高声应道。
“潘公公?”萧慎坐直上半身,不由好奇道,“哪个潘公公啊?”
谁叫先生头发触感太好,又顺又滑,他忍不住开始想象,自己抓着那如瀑青丝……
“好啦,同裴少傅没什私下交情。”玩闹归玩闹,沈青琢还是认真解释道,“严格说,与他年到头说不上三句话。”
“那……”萧慎撇撇唇角,“那之前在东宫呢?”
“时间久远,不太记得。”沈青琢哪知道原主在东宫日常生活,只能糊弄道,“总归不是什令人愉快日子。”
“不愉快吗?”漆黑眼眸亮亮,萧慎满脸压抑不住兴奋,“那先生和在起时愉快吗?”
抓住发梢那只手尚未松开,沈青琢下颌微抬,试图夺回自己头发,“小七,松手。”
“先生只喜欢,对吧?”萧慎却像是非要得到肯定回答,垂首挨近他耳畔,语气黏黏糊糊地追问,“对不对,先生?”
“哎……”灼热气息喷洒在敏感耳根,股奇异电流蹿过脊背,沈青琢偏过脸,语气严肃地警告道:“你再不松手,先生要生气啊!”
话音刚落,少年从善如流地张开手指,满眼无辜地问道:“弄疼先生吗?”
沈青琢气结,伸手拽下小徒弟高高束起发尾,“拽你头发,你疼不疼?”
“除潘东升,还能有哪个潘公公?”沈青琢起身,随手抽件外衫,“如今东厂督主之位空悬,如果没看走眼话,此人迟早要升上来。”
萧慎抬眸,不露声色地问道:“何以见得?”
“此人叫潘崇干爹,又在潘崇手上安稳过好几年,你想想呢?”沈青琢勾勾唇,“潘崇之死疑点重重,他却能对外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光凭这点,就不是般人能做到。”
萧慎点点头,又问:“那他这晚来找先生做什?”
“应是神秘案卷有新线索。”沈青琢系好玉带,又捞条红绳
“啊?”沈青琢时被小徒弟问蒙。
“先生和在起时,愉快吗?”萧慎将脸放进先生香香软软颈窝里,不死心地追问遍。
沈青琢心里隐隐感觉这个说法有点奇怪,但也没多想,“愉快啊,如果小七再乖点,先生就更愉快。”
这其实是真话,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最悠闲那三年确是和小徒弟起度过。
“很乖啊。”萧慎用脸颊撒娇地蹭蹭先生,“最听先生话,所以……”
“不疼啊!”萧慎响亮地回答道,又没脸没皮地凑上去前,“皮糙肉厚,点儿也不疼。先生喜欢拽话,还可以再多拽几次!”
“你……”沈青琢哭笑不得,推把少年凑过来脸,“跟谁学拽人头发?”
在他印象中,只有幼稚小男生,才会通过拽女孩子辫子引起注意。
萧慎眉眼弯弯地望着他,“对不起先生,不是故意嘛。”
事实上,他不仅是故意,他还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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