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舍得折磨你呢?”男人将先生翻过去,咬着那羊脂玉似白嫩耳尖,叹息般呢喃道,“是在疼你,是在爱你啊,先生……”
“不……”先生颤颤巍巍地想往前爬,下瞬,发尾便被那只大手狠狠攥住。
瞳孔骤缩,萧慎只能眼睁睁望着龙榻上白色与黑色交织在处。
“也不想这样,先生。”那男人缠住散落在雪背青丝,时紧时松地下下扯着,“可谁让先生欺骗,谁让先生总想丢掉……”
“不……没有……”发丝被扯住,先生被迫仰起脸,露出截泛起潮红玉颈,疼痛使他不堪重负地哭起来,“没有……”
身穿衮绣龙袍年轻男人,信步走至龙榻前,开口笑道:“先生睡得可好?”
萧慎怔怔,先生?
这个男人为何也唤先生?
瞬间,滔天怒火蜂拥而至,少年简直,bao跳如雷,当即就想冲过去刀捅死那男人。
可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拔不动双脚,只能站在原地,目眦欲裂地瞪着那男人,内心疯狂地呐喊——
雪白肌肤泛着层迷醉潮红,似乎是哭得狠,轻薄眼皮子肿肿,眼下残留着干涸泪痕。而那双柔软唇更是凄惨,被欺负得红肿不堪,唇角甚至破块皮。
视线再往下,微鼓曲线随着呼吸声轻缓起伏,凌乱敞开衣襟里,晃眼雪色上覆着娇艳欲滴红梅,好像比上次愈发……
眼前这揉碎梅花花瓣,霎时染红少年眸底,股难以言喻热流几乎瞬间席卷他全身。
为何会如此?他明明从未见过这样先生,为何每次做梦,都会幻想出这样糜艳场景?
这样先生,简直像只天生为欢而生妖精。
“你有!”背后男人骤然变得凶狠,拉扯发丝力道更重,锋利齿尖咬住后颈微凸处,松开后又恶声恶气地问道,“还敢吗?还敢跑吗?这全天下都是,你能跑到哪里去,啊?”
“不……不跑……”先生似是痛怕,呜咽着扭过脸,用沾满泪水和香汗湿红脸颊,讨好地去蹭男人。
“好乖……”男人满意地笑,凑过去亲吻合不拢红唇,沉声蛊惑道,“先生好乖,就这样乖乖待在身边不好吗,嗯?”
萧慎做三次梦,从来没有次这样清晰地听见两人对话,但他既惊且怒,完全
先生是他!是他个人!
可那男人俯下身,捞起缕披散在枕上青丝,迷恋地深深嗅口,“好香,先生好香……”
“放开……”先生嗓音既软又哑,如同小奶猫爪子在耳廓上轻轻搔挠,“你到底……玩够没?”
“玩够没?”男人重复遍,忽然大笑起来,欺身跪伏上榻,握住挂着金链子脚踝,将人拖至自己身下,“当然没有。”
先生发出声惊呼,微哑嗓音带丝哭腔,“别折磨……放过,求你……”
他无声地喘着气,明知罪大恶极,却仍控制不住自己,缓缓伸出那只骨节分明手……
这时,龙榻上先生倏然睁开双眸。
他浑身震,狼狈而慌乱地张口,试图解释:“不是……先生……”
但先生视线并未停留在他身上,而像是穿透他,在看另个人。
不出所料,那个男人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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