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种混乱不堪场景,叫他如何跟小徒弟复述出来?
而萧慎却将先生变化尽收眼底,包括那霎时染上绯红耳垂,半遮半掩愈发令人心痒难耐……
约莫柱香功夫后,香怜和孔千户带着两封密信回来。
沈青琢接过回信,仔细阅览番,随后信手将两封信烧成
小娘子开口,美好娴静气质尽数被破坏,沈青琢不忍直视道:“哎呀,你就先忍忍,别说话嘛。”
萧慎皱着眉头,“要忍到何时?”
沈青琢打开折扇,“你要是能掐着嗓子学姑娘说话,先生便允许你开口。”
萧慎:“……”
他气鼓鼓地抬手准备倒茶喝,结果摸茶壶手被扇子打下。
“来来,叫魂呢?”门从里面打开,香怜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老娘这会儿要是在接客,客人都叫你吓痿——”
话音戛然而止,香怜眼前亮,语调不由上扬:“孔爷?”
“不好意思啊,香怜姑娘,是们考虑不周。”沈青琢抱歉笑,“希望没有打扰到你。”
香怜将眼神转向他,惊讶地睁大狐狸眼,“沈公子?您这温香软玉在怀,来找奴家做什?”
沈青琢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搂着小徒弟,当即松开手,笑道:“香怜姑娘看清楚,这位可不是你们醉香坊姑娘。”
路萧慎时不察,踉跄下便猛地撞进先生怀抱。
馥郁冷香扑鼻而来,他颗心骤然跳到嗓子眼,低声唤道:“先生……”
“嘘……叫公子。”沈青琢搂紧小徒弟肩,低声叮嘱道,“正好,小娘子来做公子挡箭牌吧。”
小娘子脸色红,但并未做出任何挣扎,甚至乖巧地弯弯膝盖,矮下身子,让沈公子搂得更舒服些。
两人身后孔千户,看着七殿下“大鸟依人”样子,瞳孔又剧烈颤抖两下。
沈青琢教训道:“上次事没长教训,还敢乱喝东西?”
萧慎眼珠子转,故意问道:“先生,上次发生什事啊?怎不记得?”
沈青琢脱口而出:“你中药神志不清,竟敢——”
“竟敢什?”萧慎语气着急地追问道,“中药后干什?”
沈青琢将剩下话吞咽回去,以折扇挡住脸,语气难得有些飘忽:“没什,你中药后就睡觉……”
香怜定睛,细细打量着女子,随即回道:“确实不是。”
“先进去再说吧。”沈青琢微抬下颌,“又要叨扰香怜姑娘。”
为安全起见,沈公子并未直接去璎珞房里问话,而是让香怜做中介,替他传封密信。
香怜拿着银子,自然很愿意做趟信使,沈公子又命孔尚装成醉香坊护卫,随她道去绛雪轩,防止中途出什意外。
“呼……憋死。”厢房里没外人,萧慎终于能开口说话,忍不住抱怨道,“女子真不是般人能做。”
他不懂,他真完全搞不懂这对师徒。
有小娘子做挡箭牌,醉香坊热情似火姑娘们没用武之地,只能翻着白眼目送沈公子远去。
很快,沈青琢便上二楼,凭借印象直奔香怜姑娘厢房。
孔尚扣响房门,高声喊道:“香怜姑娘,香怜姑娘你在吗?”
门内没有应声,他又砰砰敲几下,“香怜姑娘,快来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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