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岑大人祭出政治撕逼大招之,攻击个人生活作风问题,太子党毫无反击之力,剩下几个没被点名人人自危,根本不敢吱声。
曹仁也终于意识到,岑御史这是有备而来,多说多错,便主动跪下请罪:“太子殿下时误入歧途,是老臣教导无方。请皇上罚太子闭门思过,老臣亦自请罚半年俸禄!”
他这招是以退为进,想保护太子殿下,但沈青琢又岂会轻易放过他们?
“皇上,臣有本启奏。”看够戏沈大人,风度翩翩地出列拜道。
萧逸宸跪伏于地上,闻言心里又是咯噔,随即自安慰道,沈大人定是准备为他说情,毕竟他们已经统战线,如今是拴在条绳子上蚂蚱。
岑远语气阴阳怪气道:“说起来,范大人前几日才娶第七房姨娘,还有空逛窑子,这时间精力管理分配,着实令人佩服啊。”
沈青琢不易察觉地弯弯唇角。
“你——”范哲气得快要当场撅过去,“皇上,这岑御史平日里与微臣有些许小摩擦,此次分明是公报私仇!还请皇上明鉴啊!”
光熹帝沉声骂道:“给朕闭嘴!”
左都御史负责监察弹劾百官,是天子耳目风纪,常言道无风不起浪,加上之前北镇抚司就上报过醉香坊事,光绪帝此刻自然深信不疑。
皱,目光扫眼左下方沈指挥使。
但沈大人老神在在地立于御前,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殿内发生切都与他无关。
“东宫婢女众多,她们出身于何处,孤并不清楚。”萧逸宸稳住心神,沉声回道,“孤日夜忙于替父皇分忧,如何有空管到小小宫婢身上?”
“好。”岑远从袖中掏出奏章,又掏出张画像,并呈递,“皇上,这是醉香坊姑娘们供词,说有位姓萧公子是醉香坊常客,并画下萧公子画像。”
苏公公连忙接过,双手呈给光熹帝。
光熹帝慢慢止住咳嗽,脸色难看得要命,从喉咙里挤出个字:
“当然,醉香坊姑娘访客名单上,并不只有太子殿下和范大人。”岑远又从袖中掏出另份奏章,“皇上请过目。”
话音刚落,殿内另外几位重臣脸色也不对,而三皇子则终于忍不住露出幸灾乐祸表情。
光熹帝仅仅扫眼,当场龙颜大怒,大骂道:“荒唐!你们这帮——咳咳……”
怒火攻心,他扶着龙椅扶手咳得惊天动地,吓得苏公公急忙上前,“皇上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啊!”
大雍朝明面上并不禁止狎妓,青楼窑子盛行,但这并不代表皇帝能容忍朝廷重臣集体狎妓行为,尤其还涉及到国太子。
片刻后,光熹帝脸色青黑地将画像揉成团,“啪”地声砸到太子身上,“好个忙于替朕分忧啊!替朕分忧分到花街柳巷啊?”
太子殿下哪儿敢捡起纸团,自知无可狡辩,当即跪下求饶:“父皇息怒,是儿臣时糊涂!”
这时,礼部侍郎范哲出列,直接攻击岑御史:“敢问御史大人又是从何处得来消息?莫不是御史大人自己喜欢逛窑子,才贼喊捉贼?”
岑远不慌不忙地回道:“皇上,礼部侍郎范大人亦是醉香坊常客。”
范哲听,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大声嚷嚷道:“岑大人莫要含血喷人!皇上,这是活生生构陷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