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律驰疑惑地看他眼,回身踏进门槛。
沈青琢暗自松口气,面色绯红地跟在秦王殿下身后往里
长期舞刀弄枪掌心覆层茧子,略显粗糙地剐蹭着娇嫩皮肤,每点蹭动都带来种清晰可察异样感。
不知不觉间,他手被沁出汗水湿透,大手急躁地替他擦拭干净,但很快又沁出新汗水,周而复始,仿佛那热汗怎也流不干净似……
迷迷糊糊间,他觉得手又酸又麻,甚至以为自己要被生生热死,不由呜咽起来,“小七……”
很快,青年空出来另只手,以种绝对掌控姿态,捏住他后脖颈。
炽热掌心揉捏着光洁如玉后颈,拇指指腹将小片皮肤蹭得通红,青年覆在他耳畔,用那道低沉磁性嗓音,声声地唤着他:“先生,先生……好喜欢先生……”
除夕之夜,宫道上挂满喜庆灯笼,去往长乐宫时路亮敞。
走至宫门口,沈青琢脚步忽然顿住。
方才路上,他与秦王殿下有搭没搭地聊着,句句看似随意,实则句句含有深意,自然没空想东想西。
可眼下越来越接近殿门,他脑海中不由回想起那个混乱不堪夜晚——
急促呼吸喷洒在耳根处,下急似下,覆住他身躯坚硬滚烫,如同烧红烙铁,推也推不开,挣也挣不脱。
不复往日热闹。
到场皇子纷纷给六皇叔行礼问好,秦王殿下应过,又跪到太后娘娘身前请安。
太后娘娘高居于主位上,满目慈祥和蔼,完全看不出心里正打什主意。
场家宴,表面团和气,暗地里硝烟弥漫,各个心怀鬼胎,互相试探。
从头至尾,沈青琢精神高度紧绷,暗中观察所有人动向。
但沈青琢根本听不清青年在说什,他全部感官都被迫集中到处。
随着时间推移,他从喉咙里挤出既轻又软抗议声,如同刚出生幼猫被人坏心地捏住后颈,逃无可逃,只能发出可怜兮兮叫声……
……
“沈大人?”萧律驰察觉身后脚步声停滞,立即转身问道,“为何停下?”
沈青琢如梦初醒,白皙如玉耳垂瞬间红透,强做镇定道:“没、没什……殿下请!”
自尾椎处升起股致命酥麻,仿佛股电流刺啦刺啦地游窜过全身,沈青琢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软下去。
“不是……”他被青年散发热气沾染,明明自己没喝那碗鹿茸汤,浑身却热得像是快烧起来,“怎、怎帮……”
青年依旧埋首于他颈间,抬起只修长有力手,摸索着找到他无处安放手。
手心贴着手背缓缓蹭下去,强硬而不失温柔地挤开湿软指缝,贴合成十指相扣亲密无间姿势。
沈青琢不禁打个颤儿,“小七……”
还没到时候,今夜秦王殿下可不能出事。
好在,这顿团圆宴最终还是顺利结束,但秦王殿下席间被灌不少酒,为保险起见,沈青琢决定亲自送秦王殿下离宫。
“对,本王听闻晋王不幸重伤。”萧律驰身醇香酒气,脚步还算沉稳,“身为皇叔,于情于理,本王都应该去看看他。”
沈青琢蹙蹙眉,回道:“霁月阁正好在同个方向,微臣送殿下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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