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琢察觉到不对后，登时也僵住
。
好在此时，马车外传来李总兵
声音：“沈大人！”
沈青琢如梦初醒，用力
把推开小徒弟，从他腿上挪下去。
“李总兵。”沈大人撩袍下马车，拱手作揖，“多日苦战，大人辛苦。”
“哪里哪里，下官惭愧！”李大人拱手回礼，这才发现圣上正从马车上下来，只手牵着长袍，姿势
萧慎用胳膊桎梏住先生，双手老老实实地不敢乱动，本正经地回道：“有，先生天下第娇贵。”
实在拗不过他，沈青琢只好放弃挣扎，贴着滚烫坚实胸膛不动。
“光个知州家里就搜出百万两，戚鸿军身上只会搜出更多。这次tf案肃清后，国库窟窿能被填上不少。”萧慎下颌抵着先生发顶，“这切，都是先生功劳。”
“这你就满足？”沈青琢轻笑声，“还早着呢。”
萧慎自以为不动声色，亲亲先生鬓发，发自内心地赞叹道：“先生怎
这样厉害？”
“以工代赈。”沈青琢撒开掌心里颗粒饱满粮食，“让他们去修缮隔离和居住房子，让他们为肃州灾后重建出力。”
“大人您也清楚，城中青壮年劳动力剩得很少。”薛士杭不解，“老弱病残如何能修缮房屋？”
沈青琢暼他眼，眉眼间终于露出丝笑意，“谁说没有青壮年劳动力？放心，很快就有。”
***
马车上，萧慎不老实地伸手去摸先生手。
经受所有苦难都哭出来。
还活着，还能哭，有粮食，就还有希望。
沈青琢望着嚎啕大哭灾民们，眼底也悄悄湿润。
到底是他来迟，他本可以救更多人……
“先生。”似是察觉到他情绪，萧慎抬手揽住瘦弱肩，“是先生救他们，先生已经尽力。”
沈青琢却敏感地仰起脸来，“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啊。”
“冤枉啊，先生！”萧慎顶着张无辜俊脸喊冤，“
手脚都规规矩矩地放着呢。”
话音落地，马车忽地颠簸下，他低头，便狠狠亲上微张红唇。
“萧小七！”沈大人怒，在他怀里挣扎起来。
“别、别动嗯……”萧慎连忙抱紧先生，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嗓音更是蓦地低哑下去。
“咳咳咳……”沈青琢拍开他手背，横他眼，“老实点。”
殊不知，萧慎被这眼横得筋酥骨软，忍不住把将先生抱到自己腿上。
“呀！”沈青琢低呼声，“好好，你又发什疯？”
“发先生疯。”萧慎对答如流，调整姿势让先生坐得更舒服些，没脸没皮地凑过去，“这马车座椅太硬，怕会颠着先生，给先生做人肉垫子好不好？”
沈青琢捶他下，不满道：“先生哪儿有这娇气？”
沈青琢勉强弯弯唇角，“先生知道。”
薛士杭问道：“沈大人，其余粮仓如何安排？”
四大富商私仓太满，官仓根本就堆不下，索性直接就地开仓，赈灾放粮。
沈青琢俯身捧把米粮，“放完这个粮仓后，开始低价出售，粮价就定在每斗米八十文。不用多久，肃州粮市价格也该降下来。”
薛士杭犹豫下，“肃州山穷水尽，就算八十文斗，有些百姓恐怕也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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