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琢被他蹭得软下去,低声骂道:“送你大耳刮子。”
“个大耳刮子,怎够?”萧慎亲亲敏感耳尖,顺势握住纤纤玉手往自己脸上招呼,“打完耳刮子,可以讨要生辰礼吗?”
沈青琢彻底软在他怀里,“你想要什?”
萧慎紧紧拥着先生,指腹来回抚触光滑温凉肌肤,语气却再正经不过,“要什,先生最清楚。”
沈青琢轻轻喘口气,从他怀里转过身,面向他。
萧慎皱皱眉,“那先生为何不放进去?”
“大概是……”向晨副欲言又止模样。
“你说什?”萧慎正要追问,却耳尖地听见房门“吱呀”声打开。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房门前,“先生终于开门!”
沈青琢气呼呼地瞪着他,“为什不开门,你心里没点数吗?”
每桩每件,都在切实为百姓谋福祉。
入秋后,圣上迎来二十岁生辰。
这时,满朝文武才想起来,这位登基不到两年就以雷霆之势扫平边境,令大雍王朝改头换面年轻帝王,今年尚未及冠。
正当朝臣们商量着如何操办圣上生辰才不失隆重时,圣上正绞尽脑汁地试图翻进太傅房里。
“先生,先生!”萧慎用力拍打着窗户,高声喊道,“先生开窗让进去啊!”
放下奏折,绕过案桌扶住先生肩,“发生何事?”
沈青琢平息心情,低声回道:“父亲走。”
萧慎沉默地将先生揽进怀里,让他靠着自己,语气犹豫道:“先生……想回幽北奔丧吗?”
“算。”沈青琢抬手回拥他,“等赶去幽北,丧礼早就过。”
这辈子能见父亲最后面,已却他心愿。
萧慎满怀期待:“先生?”
“怎嘛,又做错什……”萧慎面委屈巴巴地问着,面不动声色地挤进去,“难道是因为那天夜里——”
房门还开着,沈青琢怕他口无遮拦,急忙扑上去捂住他嘴,“不许说!”
萧慎无赖地亲亲柔嫩手心,瓮声瓮气地笑道:“先生别生气,大不让先生欺负回来……”
沈青琢又气又羞,重重脚踢上房门,甩手往里走,“堂堂国之主,天天偷翻人窗户,传出去看你面子往哪搁?”
“翻先生窗子,怎能叫偷翻呢?”萧慎振振有词地回道,又往先生身后蹭,“先生,二十岁生辰快到,先生打算送什生辰礼?”
房内片寂静。
萧慎急,转身吼嗓子:“向晨,先生在房里吗?”
等等,先生别是又趁他不注意偷跑?
俊美无俦脸瞬间沉下去,他在心里咬牙切齿地想,如果先生敢再跑次,这次他定要将先生抓回来牢牢锁住……
“主人在房里。”向晨抱着剑跳下来,“晚膳后就没出来。”
萧慎暗自松口气,口中却继续安慰道:“倘若以后先生还想回幽北,再陪先生回去。”
沈青琢不说话,在他怀中闭上眼眸。
***
接下来半年,朝廷颁布发展商业贸易政令,并开始集中人力财力发展民生工程。
修缮官道,让大雍道路四通八达,开通运河,漕运得以蓬勃发展,兴修水利工程治旱防涝,同时大力推广高产耐旱农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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