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将脸深深埋进温软滑腻脖颈间,肆无忌惮地嗅着令他意乱情迷到发疯冷香,好半晌后,才舍得抬起脸来。
“先生……”他抽出只手,重重抚摸着如墨似画眉眼,“先生有很多条狗,以为只要做那条最凶猛也最听话狗,先生就会只摸脑袋。”
昏迷中人,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反应。
“但错,不管做得多好,
沈青琢微挑眉:“什大喜事,怎不知道?”
“待会儿再告诉先生。”萧慎神秘笑,率先仰头喝干杯茶。
沈青琢心里还真有些好奇,在他期待目光中,含笑喝口茶,“现在可以说?”
萧慎也笑:“先生再等等吧。”
沈青琢不知小徒弟葫芦里到底卖什药,但很快,他忽然觉得头有些发晕,视线片朦胧,眼前之人也变得时隐时现。
直到这日晚膳时,殿门外传来帝王问候声:“先生。”
“怎这个点来找先生?”沈青琢放下银筷,想起自己有几日没见小徒弟,不由露出清浅笑意,“这段时间忙什呢?”
萧慎踏进门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瞧好几眼,“没忙什,倒是先生瘦。”
“天气变热,胃口不好。”沈青琢命人添副碗筷,“起用膳吧。”
萧慎没有推辞,听话地坐下来,陪先生起用晚膳。
即刻将您扒皮抽筋。”另道熟悉声音响起,“殿下心里也很清楚,圣上早晚要亲政,届时大雍王朝定会再次走向衰落。”
殿内陷入长久静默。
在这无穷无尽沉默中,萧慎浑身冷到麻痹,黑沉眼眸仿佛坠入无底深渊,最终无声无息地离开。
就在他离开不久后,沈青琢轻声回道:“裴大人,并不在乎背上乱臣贼子千古骂名,但还是想再给圣上个机会。”
裴言蹊怔怔:“殿下……”
“怎回事……”他用力摇摇头,手撑在桌面上试图站起来,下瞬,阵天旋地转袭来。
“先生?”萧慎眼疾手快地上前接住他,将他揽进怀里,“先生,你怎?”
滚烫气息悄然逼近,沈青琢意识接近涣散,无力手指搭在他胳膊上,“小七,你给……”
句话尚未说完,他就彻底陷入昏沉中。
此时此刻,抱着他年轻帝王,俊脸上终于现出隐藏极深疯狂。
两人有搭没搭地聊天,忽然传来声脆响,沈青琢下意识望向桌底,“什东西掉?”
“听起来有点像玉。”萧慎不动声色地提醒道,手上极快地往茶盏里倒半瓶无色无味水。
“啊,看到,是你佩玉。”沈青琢弯腰捡起掉落在脚边佩玉,随手递给他。
萧慎收起佩玉,“有劳先生。”
又吃几口,他端起茶盏,“今日有大喜事,以茶代酒,先敬先生杯。”
“也并非心慈手软,只是目前形势未到不可挽回地步。”沈青琢起身,负手踱至窗前,“你先回去吧,让再好好想想。”
倘若真要改朝换代,就意味着他不能留下小徒弟。
话已至此,裴大人自知多说无益,拱手告退。
为排除万难推行新政,沈青琢日夜忙于朝政,以至于都忽略其他事。
而裴大人建议也被他压到箱底,暂时不再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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