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不敢?”萧慎跪伏上榻,单
沈青琢被摸得起身鸡皮疙瘩,冷声呵斥道:“放开!逆徒!”
可眼下他如同被按在砧板上鱼,那点挣扎对于年轻健壮帝王来说,无异于闹着玩儿。
“先生不是说过,这江山终归是吗?”萧慎手停在膝盖上方,眸光沉不见底,“如今,只是要将它拿回来。”
沈青琢气得双颊泛红,千算万算,没算到这狗东西竟敢正大光明地给他下药,还敢在月华殿众目睽睽之下将他带走。
精心驯养野狼到底起异心,扑过来狠狠咬主人口。
萧慎张张口,无数质问话在嘴里滚圈,最终只化为句:“这段时日,先生在寝宫里好好歇息吧。”
沈青琢眉心紧蹙:“新政正在推行,大堆事等着处理,你不能把关在这里。”
“新政事,不劳先生操心。”萧慎副无动于衷神色,“即日起,切朝政都与先生无关。”
沈青琢心下沉,眸中温度骤降,“这是什意思?”
年轻帝王勾勾唇,“就是先生想意思。”
意识回笼瞬间,阵难以忍受胀痛迫使沈青琢低哼出声。
颤抖长睫掀开,朦胧视线逐渐聚焦,张熟悉俊容映入眼帘,他唤声:“小七……”
“先生醒。”萧慎坐在榻边望着他,也不知到底看多久,唇畔挂着抹诡谲笑意。
太阳穴处青筋疼得直跳,沈青琢下意识想揉揉,这才发现自己双手不得动弹。
他怔,仰脸便瞧见自己双手被条红绸合拢绑在起,牢牢系于雕龙床柱上。
“你太天真,小七。”他试图平复满腔怒火,冷静地分析道,“你以为把软禁起来,就能轻易夺走手里握东西?没有号令,前朝只会乱作团。”
萧慎笑道:“权力交替确需要过程,但先生应该相信。”
“信你个——”沈青琢火又蹭地下冒出来,“突然消失不见,你以为人会善罢甘休?”
“顺者昌,逆者亡。”萧慎俯下身,隔着蟒袍亲亲他膝盖,“来个,杀个,来两个,杀双。”
“你敢!”沈青琢骤然扬起上半身,却被床头束缚重新扯回去,只能怒不可遏地警告道,“萧慎,你敢!”
“萧慎!”此言出,沈青琢是真恼,猛地狠狠脚踹过去,“反你?”
萧慎时不察,猝不及防被踹得跌落在龙床边,发出“咚”声巨响。
但很快,他就跟没事人似爬起来。
沈青琢抬脚又想踹他,却反被把握住小腿。
“先生,动怒伤身子。”他低声说着,掌心顺着笔直修长小腿往上游移。
“小七?”他挣扎下,试图抽出自己手,“你将先生绑起来做什——”
话音戛然而止,他倏然意识到,昏迷前喝东西出问题。
月华殿是他自己地方,本就容易放松戒备,他对小徒弟更是不设防,竟然就这稀里糊涂地中招。
“将先生绑起来,是怕先生伤到自己。”萧慎目光派幽沉,抬手替他理理散乱衣摆,“先生还有哪里不舒服?”
“小七,你想做什?”沈青琢迅速冷静下来,“有什事,们可以坐下谈,不必将先生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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