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把脸转向许度：“许度，这个号是你
？”
许度很不想承认，他艰难点
个头。
李程叹口气：“你知道你点过赞，别人都看得到？”
“请好假是吧。”李程冲他招手，“许度，到这边来。”
许度拿着手机，乖乖过去。
李程瞅眼桌上作案工具——火锅N件套，然后又看眼作案人：“
不管你们俩谁是主谋，谁是从犯，现在问什，你们就答什。”
许度乖巧点头。
周几行撇着嘴角，看着比李程心情还差。
周几行指着许度：“赞是他点。”
许度
听，赶紧挺下腰杆：“是他非要把手机怼面前！”
周几行：“叫你点？”
许度不落下风：“你也没叫别点啊！”
李程个头两个大，扶额半天，旁边两个人跟炮仗样在自个耳边轰炸。
“知道，以后不会。”许度心虚时候声音都更小。
……
李程掐着限速点上，飞快飙过来，整个人走起路来，都带着种踩在活火山感觉。
他进来就戳着周几行肩膀：“你最好给个合理解释！”
周几行撇下嘴，没吭声。
果然，没两分钟，李程电话就轰炸过来：“你还嫌事不够大！你吃饱没事点什赞！怕网友吃瓜不够大！”
周几行把轰炸手机拿开点，面无表情说句：“你过来接。”
然后就狂拽炫酷把电话给挂。
李程那边安静，屋里……哦，冬天来。
周几行：“你也别想去上班。”
李程：“第，你们之间关系有没有改变？这事瞒谁都不准瞒。”
许度愣下。
周几行冷漠脸：“不可能。”
李程：“行，没变就好，你们昨晚上除吃火锅没做别吧？”
许度点头，自动把喝点酒这事给略过去。
终于，受不：“行，别吵，都给坐下。”
哎呦。
许度终于想起电话还没挂，赶紧拿起手机：“主任……”
不小心听全程龙主任：“……咳咳，知道，这边会安排，下回不能再请假。”
许度：“诶！保证！”
李程左右看看：“许度呢？”
周几行不屑顾指下垂着窗帘布下那坨黑影。
“等会再收拾你。”李程丢下这句，快步走过去，他往蹲在那许度背上拍，许度更受惊猫似，下就炸，反倒把李程给吓跳：“你干嘛呢？”
许度看清是李程，遂松口气：“还好还好，还以为是周几行来索命。“
李程：“……”
许度梗着脖子，背后小手手捏在块：“哦，打电话请假。”
不知道是不是验证那句话，越大,bao风雨前越宁静，宁静到空气都是尴尬。
许度买这套房有三年多，从来没想过有天，自己会在自个家里找不到个可以下脚角落，好像没寸地都有来自于周几行锋利冰刃。
他瑟瑟发抖蹲在窗帘背后，给龙主任打电话：“那个……主任，今天得请个假。”
可怜龙主任个五十多岁，头都快秃老人家，过得比许度还在意热搜：“小许啊，你这到底怎回事，三天两头折腾回，受得，咱们医院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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