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好像完全没感觉到他
无语，对着士师傅喊
声：“师傅，上实验中学。”
师傅：“成，晓得。”
许度回到电话上：“还有什
事？”
李程摇摇头：“……也没什，他昨天演几场打戏，估计腰又得疼个几天，麻烦你注意下，他要是倒在哪直不起身，你赶紧打电话给
。”
许度惊讶：“这严重？”
对方叫声。
咦？
许度拿开手机看，是李程打过来，这就尴尬……
许度摸摸鼻子：“不好意思，还以为是妈打来。”
李程依旧表现得和蔼可亲：“冬至嘛，晓得，回家好啊。”
“啊！好，来！”庄老师看砂锅里冒出白气，轻而易举地被转移注意力，庄老师拿勺子，舀出点奶白色鲫鱼汤，抿口，味道还不错，“可以，什时候学做菜啊？看你这熟练。
周几行微笑，依旧彬彬有礼：“很久没动过手，你看味道要不行，再改改。”
“很好。”庄老师笑着摆手，“许度比你还大呢，到现在也就会煮个方便面。”
周几行想起昨天那碗方便面，个蛋都煮得半生不熟，偏偏许度自个吃得最满足：“阿姨。”
庄老师：“诶？怎啦？”
他只好低下头，让庄老师帮他套上，也没系，就这挂在身上。
骨头难砍他来，不好切洋葱辣椒人家咔咔咔全切完，油容易炸出来，也是他来，厨房里渐渐蔓延出香气。
庄老师：“听许度说你爱吃茄子芋头，怎不都多吃点肉啊，这每天跑来跑去辛苦。”
周几行手顿：“什？”
庄老师以为他没听清：“哎呀，之前就直喊许度带回回来坐坐，问他你喜欢吃什，他跟说你喜欢茄子芋头。”
他还以为就是年纪到，谁没点这疼那疼小毛病呢。
………
在回家路上，许度低眼看着百度上关于强直性脊柱
不用李程拐着弯问，许度毫不犹豫主动交代：“周几行昨晚上过来，现在在妈家里。”
大概是惊讶于许度诚实，电话那边半响没人出声。
许度也不催，反正是李程打来电话，打多久都不扣他电话费，在此期间，许度还顺带拦到出租车，上车后李程终于开口：“哎，晓得，让他待着吧，麻烦你。”
许度点点头：“嗯，是挺麻烦。”
李程：“……”
周几行眉眼弯出个浅浅弧度：“阿姨，许度屋里藏方便面。”
…………
交班下班，许度脱白大褂，搁进柜子里时候看到那两颗还没动大苹果，他顿下，随后把抽屉关上。
下楼，电话响，许度本来还以为是庄老师催他赶紧回去，看都没看，就有气无力拖长着音喊：“下班，下班，马上到……”
“许度？”
——你不喜欢吃什？
——没什，就问问
周几行硬是给气笑：“还有香菜是不是？”
“诶！”庄老师闻言拍脑袋，“看这记性，你不说都给忘，没事，阳台上种香菜，去摘点。”
要是许度在这，看到周几行此刻表情，估计得吓得不敢吭声，周几行虎牙抵着下牙，似笑非笑转移话题：“阿姨您看看那汤头，应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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