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安排好,许度指向陶证:“你。”
陶证:“干嘛!”
许度:“不想唧唧真废,就跟过来。”
兜兜转转,陶证又回到检查室,面子完全挂不住,许度才不管他那多,带上手套:“愣着干嘛,要帮你脱?”
陶证憋着口气,把裤子给脱,像上次那样趴上去,果然,比上次还要严重,已经蔓延到冠状沟、尿道口。
是烧时间,熬出头前得先秃头,挣得……按曹溪那家伙收入来说,确没搞计算机高。
到医院,许度踢陶证脚:“去拿东西。”
“喂!”陶证看眼自己腿,又瞪向许度,许度却已经转过身去招呼杜阿姨,于是跑这多天陶证又以种奇怪方式——别扭提着个大麻袋,旁边是个医生扶着个老太太,回到医院。
……
“杜医生手术结束?”许度站在护士站窗口,冲里头护士问声。
许度抬眼:“不痒啊?”
陶证憋着气呢,当然不肯说话。
“男子汉大丈夫,这点问题算什对吧?”许度往他唧唧上拍巴掌,陶证倒抽口凉气,“傻逼。”
陶证怒:“你谁啊!你他妈凭什口个傻逼骂老子!有你这种对病人动手动脚医生!你他妈信不信老子告你啊!”
“还没呢!”有人应,“估计还有会。”
“好。”许度带着杜阿姨先去办公室,陶证进医院就副别人欠他五个亿样子,看见人就瞪,搞得别人都躲着他走。
许度摇摇头,蠢孩子啊。
许度把杜阿姨安排好:“您先坐会,等杜医生这台手术结束就出来。”
杜阿姨坐得有点不安,捧着许度给她倒热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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