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说完就出去,等他走,小何看陶证副生无可恋样子,还是安慰句:“其实许医生人很好,他是想让你习惯,hiv并不是什特殊理由,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起码你自己要对自己平等。”
………
许度回到家,洗个澡,听着楼上小孙子被他妈逼着弹钢琴声音给自己煮个清汤面。
在没有泡面可以吃这点上,许度是永远都不会原谅周几行。
吃完面,他这天该干事好像都做完,许度抬起手,无所事事捋把自己半干不湿短发,然后躺上床打个长长哈欠。
许度巴掌拍在他脑袋上:“你自己免疫力你自己没点逼数?”
陶证:“……”
许度:“回去跟你父母说清楚,交流不……”
陶证本来以为他要说“交流不就交给”,结果许度顿下,说是:“交流不就给硬着头皮说下去,跪也要跪好,自己做错事,有人能陪你分担后果,你就该感激涕零。”
陶证:“……”
“其实也不太清楚,也是听别人讲。”小何摸着下巴,“你别看许医生这个样子,他也是协和博士,不至于到们这个小医院来。”
“虽然他说他来这是分,然后懒得转,但是好像说他还在学校时候,参与过个hiv项目,最后……”
陶证:“最后什?”
小何欲言又止,也不太好说样子:“其中个配合研究对象跳楼z.sha。”
陶证怔住。
“啊!找到!”小何好像没听到陶证回答样,把巧克力派塞到陶证手里,“你先坐会啊,许医生还在开会。”
陶证坐在最角落。
小何也无所事事,翻出许度魔方在那转,转半天也没把六个面都转齐,她也无所谓,反正是打发时间,等许度回来她就可以走。
她没想到,先开口找话居然是陶证:“他总是这样?”
“他?”小何随即反应过来,“你说许医生啊?当然不是,他那个人很懒,能少做件事就少做件。”
其实非要找正事出来做,也不是找不到,还有堆被他安排在明天后天大后天甚至个月后事都可以拿出来做,但是……无
“小何!”许度喊声,“戴好手套,过来处理下这个中二期小屁孩。”
小何噔噔噔跑进来:“来!”
陶证:“你真是让人点都喜欢不起来!”
许度转头,侧脸白净好看:“彼此彼此。”
陶证:“……”
小何:“你也不要想太多,你们这个群体,就是因为想太多,做错本身就要付出代价,每个人都是从代价中走出来。”
当天,许度给陶证做激光治疗,整个过程,陶证疼得嗷嗷叫。
最后陶证光着腚,趴在椅子上,言难尽问:“这……这样就好?”
“当然。”许度嘴角扬,“没有。”
陶证:“……”
陶证张下嘴,又什都没说。
“你是觉得许医生是可怜你吧?”小何放下魔方,“其实你不用多想,许医生没有那爱心泛滥,上回拉着他去喂流浪猫,结果他还跟猫抢起猫粮,气死。”
陶证茫然。
小何:“想大概是遗憾吧?”
陶证看向她,等待她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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