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
许度
……
杜医生走
，说是暂时给他放假，让他不要多想，好好休息。
医院里难免有人提到这事，小何发次火，把他们骂得狗血淋头，最后把护士长惹来，还是许度去擦
屁股。
等许度处理完这边，去找小何，电话打半天，不接也不挂，许度把整个医院绕
圈，才在小食堂后头废花圃找到坐在那哭小何。
许度叹口长气，坐她边上：“花花草草多无辜啊，你折腾它们有什
用。”
许度这回真意外。
杜医生：“她说电视里头有你，跟那个明星在块。”
许度：“……”
许度不忍直视抬手：“不用，不用再说。”
杜医生笑出声，过会，又自己止住笑，从容道：“
可能要休息段时间，不在，你可得辛苦。”
许度嗯：“怎样？”
杜医生背靠着椅背，头微微往后仰，后脑勺贴着椅背，双肩微微耸拉着：“还好，就是有点困？”
许度也笑：“可能加点感冒药？”
两个人还能开玩笑，杜医生点点头：“有可能，回头研究下。”
许度：“阿姨回去？”
瞬间，杜置林感觉什都抓不住，他急切喊声妈，到当他妈疑惑啊几声时候，他又觉得喉咙干得厉害，什都说不出。
杜阿姨：“诶！咋？说话呐！”
“没甚。”杜置林突然换成土话，“俺爹可还好来？”
“问你爹干啥？”杜阿姨扯着嗓子应声道，“还不是那个死样子，不让他抽烟又不愿意，光抽烟还不勤利，前两天让他收个棒子还不愿意，得亏你不随你爹，不和你拉咧，俺得走咧，那边催里。”
“妈！”杜置林急切叫声，“往后俺多回来看恁！”
小何猛抬头：“凭什！他们敢给艾滋病开刀！”
许度：“都是护工，年纪大嘴碎，你跟他们吵也吵不过啊。”
小何：“你到底是哪头！”
“你这头，你这头。”许度哄着，“倒是家属那边可以吵吵，医院都有监控，他们亲口保证没有任何传染病，医生不是人啊。”
“不是人！都不是人！”
许度：“说得好像谁没休息过样。”
杜医生想也是，许度走得时候也跟回不来样，结果没两天就回来。
当时是小何追到楼下，给他塞个口罩，现在……
许度站起来，看向小何：“你不说两句？”
小姑娘藏不住情绪，眼泪抹掉，开口，全是哭腔，两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该说什，许度出去，顺带给他们关上门。
杜医生：“嗯，昨天就说早走，说是走得久，家里地没人搞，爸毛手毛脚，她不放心。”
“这样。”许度也坐下来，“下次让叔叔起过来，上家吃饺子去。”
杜医生：“行啊。”
说完，又顿，眼神暗淡下来：“有机会定去。”
他拍拍许度肩膀：“妈知道你呢。”
杜阿姨可能真很急，电话匆匆挂。
小何转过脸去，偷偷抹抹眼泪。
电话挂，杜医生坐在椅子上，双手搁在扶手上，就这样好会，才回过神来样。
许度：“老杜。”
杜医生闻声转过身来，看见是他们，笑笑：“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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