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扶着额头,说出句他自己都不信话:“不——辛——苦——”
杜置林笑着挂断电话。
许度呼口气,重新提起精神,给陶证打去电话。
咦,还不接?
许度起先没在意,再连续打好几个电话后,杜医生那句“做傻事”就冒出来。
许度本来想说“你怎不自己去”,随后也自个明白。
无奈,都是无奈。
“你这回要没事话,找人表白?”
杜置林迟疑片刻,虽然笑笑:“算吧。”
许度想说点什,杜置林已经把话题转:“还有那孩子,你最好看着他些。”
杜医生还能笑得出来:“是你没事吧?”
许度又瘫回椅子里:“头疼。”
“不疼才奇怪,你今年可真是……”杜医生想半天,想出个词,“惹人注意啊。”
“不!就是条咸鱼啊!”许度寥寥两句,就抱怨完,与其说是在抱怨,不如说是在开玩笑调节气氛,“说真,还好?”
杜置林这段时间都待在家里,等着时间过去做检测,可惜事未平,浪又起,现在媒体已经顺着线查到他那去,现在他是门都不敢出,亏得他有个好脾气,还能笑笑:“也还好,就是本来不想让妈知道这事。”
许度附和:“就是!”
然后又问:“你跟老爸怎样?”
庄老师:“哎,你别操这个心,们两老活到现在什样大风大浪没见过?你专心处理你自己那边事就成,这还要上课,挂啊。”
“嗯,再见。”
挂电话,许度瘫在椅子上,很快又来下个电话,许度已经没去接力气。
“凑!”许度站起来,拎着外套往外走,“天啊,年轻人能不能对活着多点向往啊?”
“小玲,帮向主任请个假,你就说现在留在医院也不能做什。”
许度交代完,又去找人查陶证上次终于舍得留下家庭地址。
“老张啊,车能借用下?”
借到车,许度赶紧往陶证家赶去,这
许度:“你别说,你说更疼。”
杜置林笑:“是说真,平时跟炮仗似,心里敏感得跟小白兔样,别真下受不做傻事。”
许度瞬间,想起那跃而下身影。
他闭上眼:“你就不跟他吃顿肯德基?就什都知道?”
杜置林笑笑:“辛苦啦。”
许度:“哎……”
杜置林:“小何呢?又该气哭吧?”
许度:“嗯,边哭着呢。”
杜置林也是叹气,小姑娘心肠软,又仗义,这回跟她关系最好两位医生都这样……哎……
“安慰安慰她。”
其实他最担心不是这个,有之前跟周几行“官宣”经验,这点来势汹汹,走得又莫名其妙小风浪对他来说不算什,他主要是怕影响杜医生和陶证。
瞬间,大半个中国都知道他们个是艾滋病,个是被感染。
还有周几行,周几行站在那个位置,那多人盯着他,等着落井下石,许度个平民百姓已经想象不到会给他带来怎样影响。
许度疯,真要疯。
“操!”许度坐起来,抓着手机,直接挂断不知道从哪弄来他号码陌生来电,给杜置林打个电话过去,“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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