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站直身体,他拿着喇叭,生死只在瞬间。
遥遥千里,他们都不知道,甚至没有多余时间去思考对方在做什,不约而同挺直胸脯,继续下去。
群众:“……”
这是疯吧?
许度:“但是啊,小同志,你就算到地下,人家也不定三缺啊,这活着死着都没有非你不可理,好死不如赖活,这老祖宗留下道理你怎就不听呢?”
“你有没有想过,人为什会怕死?因为人生本来就不是场gameover,然后又可以重新开始游戏,只有次活着机会才值得珍惜啊,你这容易就放弃,请问陶证同志,你星钻是怎出来?花钱买啊?哪有那好工作室,回头给介绍个。”
“你别瞅!你给站稳!你以为是千里眼啊!看不清你!陶证告诉你,现在就站着,你z.sha是头回吧,可比你有经验,你这跳下来,就是砸死这个无辜群众!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闹钟设?2999年到?你人生游戏就这个结局?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跳楼死相很丑,脑浆炸开,血肉模糊,以后你这张恶心巴拉照片就存在人家警察同志档案里,你看过从六楼丢下来西瓜没?砰声,就啥都没,西瓜籽你都别想找着……”
许度向警察使个眼神,警察对着对讲机说点什。
两个城市,相隔千里,今天天气意外好,连风都不那割人。
周几行停步在闪光灯面前,毫无畏惧,几十双眼睛盯着他看,试图捕捉到丝泄露出来情绪,对此口诛笔伐。
许度站在警戒线内,嘈杂议论声快要把人淹没,眼前不过栋六楼公寓,却像座看不到顶高山样伫立在他面前,眼前是黑,无止境压力像虫蚁攀附他脊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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