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最低都得六百八酒店,没会,就有服务员上来取走保温桶,又过会,把热好东西送
周几行:“你是傻逼?”
许度闻言愣,随即抬头:“去,你这张嘴除骂还有点别功能?”
被周几行骂几句这样事,许度早就习惯,也没当真,他这顺口说句,然后就看到周几行身旁保温桶:“哦,你看到啊,妈非让带来,不过都凉,不能吃。”
周几行:“打电话叫客房服务。”
许度想想:“这晚就不要打扰人家……”吧……
“因为涨两百块。”许度非常诚实道,“所以它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六六。”
再说,都是六,凭什要区别对待!
六百八他住得也是很肉疼好!
周几行:“……把门关上,你这个样子还在杵在那丢人多久?”
“!”许度嘴抿,把腰间浴巾那狠狠系,“要——你——管——”
好好活下去而变得善忘。
就像许度现在,洗个澡,周几行那个畜牲是谁?那个畜牲是谁?什是谁?哦,忘,反正这个澡洗得蛮爽。
等他裹着浴巾,头发都还没擦干就听见敲门声,刚爽把许度心情相当愉悦,且干防御系统还没重新动工,连他都到这个地方,除周几行还有谁会找他这事都没去想,直接就开门。
然后……就和周几行大眼瞪小眼长达十分钟。
周几行嘴角抽搐,忍无可忍:“你还要死在这多久?”
周几行比个数:“这里服务员工资这个数。”
“这怎能说是打扰呢!”许度话风迅速转,居然讲出几分义愤填膺感觉,“这就是本质工作啊,跟周末加班没什区别!叫!必须叫!你不叫都跟你急!”
周几行噗嗤:“傻逼。”
许度边用房间里座机给前台打电话,边听着周几行又莫名其妙来句傻逼。
行行行,您开心就成。
周几行眼看方向略微移,就看到桌上保温桶,非常家常物件摆在每晚都可能换个客人酒店怎看都觉得格格不入。
他走过去,手扶着保温桶边缘看眼里头,虽然时间已经把它们变得不再是当初那美味可口样子,但依旧能看出它们本质是啥。
现在是凌晨点,无云无雨,这个地方这个价位房间透露着股老旧味道,还有种酒店特有味道,那种味道像是在清楚告知每个人——这里不是家。
许度那个傻逼从浴室里换浴袍出来,看就是没带衣服,他低着头边往外走,边反反复复转动着浴袍带子以找到个舒服位置。
这样个傻逼,坐半天飞机,看样子还在门口等大半天,带来就是几个包子,几碟小菜。
许度额前湿得结成大根头发滑落下滴水,正好砸在他鼻子上,“啪”绽开。
许度:“……你怎来?”
周几行翻白眼,看他就跟看白痴样,他拨开许度,发挥他贯“甭管这是哪反正都跟家样由说算”精神,径自进门:“这话该是问你。”
六百八房间终究没法跟两千六比。
周几行扫眼,呿声:“两千六不住,找半天来个六百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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