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几行:“你最近在哪住?”
“家啊。”许度想都不想就应声,“哦,你是说没回家那几天啊,就医院啊,睡办公室。”
许度把纸巾丢,吸吸鼻子,倒躺在椅背上,散发出慢慢变咸气息:“要请长假嘛,而且要过年,事多,有些东西不能拖,就只能抓紧时间咯,这几年都没加过这狠班。”
周几行眼光微动,最简单事,因为想得复杂而忽略:“这忙,你还非要去那?”
许度搓搓自己手指头,李程说那些话仿佛还近在耳畔,他侧目,看着周几行
得,许某胆子又大。
周几行突然抬手,掐住他下巴,许度被迫嘟出金鱼嘴,手臂乱挥,模糊不清说着:“干嘛动手动脚……”
周几行抬高他脸,眼睛里总算浮出丝笑意,这笑好像把这段时间别扭都做个解:“好好说话。”
许度拍他手:“你倒是让好好说话啊……唔……放手,鼻子不能呼吸……”
周几行嫌弃松开手,屈指在他额头上弹嘎嘣脆:“再喷身上,弄死你。”
周几行胸口个起伏,呼出口气。
“真。”许度拉下他盖在膝盖上外套,“刚才经过非常严厉自检讨,深深意识到自己错误,希望得到组织原谅。”
周几行:“今天药吃?”
许度完全没想到他会说这个:“诶?”
周几行:“把药吃再跟说话。”
,甚至有点“您请继续”意思。
许度:“……”
许度不知道该用什来表达他此刻心情,身体快他大脑步,鼻子痒:“哈啾~~”
周几行被喷脸,表情十分难看。
许度:“………………”
许度扯出纸巾,感冒又拖又慢,鼻子都快擦破皮,他吸着鼻子,嘟囔着:“又不是故意啊,谁让你不给看,哪有考试不让学生知道分数,就算死也要死个明白啊。”
周几行嘴角抽搐:“你话真多。”
许度鄙他眼,又缩回去蹂躏自个鼻子:“憋得好?每次在家你都冷气外露,跟你说句话就感觉是罪无可恕。”
“分数可以告诉你。”
“诶?”许度抬头,“你想干嘛?”
许度摸摸鼻子,向空姐要杯水,就着水把感冒药吃,其实感冒吃药还不如相信自己免疫力,更何况这除偶尔咳嗽打喷嚏,也没有特别严重表现,他自个点都不急,感冒药是想起来就吃,想不起来就算。
吃完药,许度搁下水杯:“那个,你现在也醒,之前约定还记得?”
“今个过不喊你爸爸,过,你告诉,你到底在生什气。”
周几行开口:“没什,就是心情不好。”
许度:“……你这话说跟没说样。”
“许——度——”周几行皱着张脸,在火山喷发边缘,许度连忙摸兜里,掏出自己因为感冒而随身携带纸巾,奉献给周几行。
因为地点不合适,许度避免次被爆打,虽然他觉得周几行只是延后施刑。
周几行从洗手间里回来,脸上挂点没擦干水渍,从他出来,许度就直非常乖坐在那。
周几行嘴角往下撇下,掀开搁在座位上外套坐下。
许度乖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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