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度嫌弃嘴咧,臭死他得。
在漠河最后个晚上,如既往安安静静。
王静城、于晴、孔繁森、张琼、秦晖、陶冬……这些人,以后都会淡出他视野。
许度背对着周几行睡着,看着堵在自己面前墙,伸手抠下墙皮,墙被烧得发暖,沿着指尖传递出些许暖意,许度慢慢闭眼。
………
“明天最后程,们将会带领各位到达最北邮局,各位可以把手中信封邮寄给对方,为们这场旅程画下个完美句点。”
各自回屋,周几行去洗澡,他那封粉色信笺就搁在桌上,现在想来,也不晓得周几行最初给他打是多少分。
反正周几行在他这已经没有可退步空间。
许度有随身带笔职业病,他坐在屋子里摇椅里,背后垫着两个厚实枕头,中性笔在指尖打转,玩得好手转笔。
说实话,许度不知道要写什?
张琼:“你们也真是够,过来放松谈恋爱,总扯工作干嘛?”
孔繁森哈哈大笑:“老婆说得对,来,敬亲爱老婆杯。”
孔繁森举杯,把话说得煽情:“老婆,咱俩也在起好几年,咱俩都忙,连结个婚都是匆匆忙忙,这段时间,能每天跟你在起,真是太好。”
张琼与他碰杯:“都知道。”
“姐姐。”秦晖看着前辈碰杯,突然转过头。
最后天,所有人还是照常在七点钟醒来,各自洗漱完毕,然后在客厅集合。
最后到周几行和许度。
原因无他,人家女星都化好淡妆,许度还在跟自己眉毛折腾,看人家小姑娘随随便便画就成,等自己上手才知道其中艰辛——别说是画得对齐,连画得自然点都难,随便涂两下就是蜡笔小新。
“操!”许度把眉笔丢,脸快怼进镜子里。
周几行套好毛衣:“转过来
大男人没有煽情这个技能。
再说,对着周几行他也煽不起来。
说是寄出去,谁晓得节目组会不会要看。
都要结束回去各找各妈,还整这出,简直跟期末考试样讨人嫌。
周几行洗完澡回来,肩上还搭着条毛巾,身上隐隐散发着洗浴后味道,他把许度从摇椅里拎出来,自个鸠占鹊巢,系列动作做下来,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完事还在许度屁股上踹脚:“洗澡去,臭死。”
陶冬:“嗯?”
秦晖看着她眼睛:“爱你。”
陶冬眼睫明显颤下,眼里慌张闪而过,随后露出幸福笑容:“也是。”
节目最后,吴哥给他们各自送上份如最初玫瑰香气粉色信笺,粉色开始,也是粉色结束:“们生太长,会遇见太多人,他们在们生命这场漫长旅程中,承担着不同身份,可以有你身边这位,TA陪着你在海边看日升到日落,TA陪着你穿过隧道看到光亮尽头,这生,们会和TA有太多起。”
“节目录制第天,你们曾给对方打下个分数,这是除你们自己谁也不知道,起走过冰天雪地北国风光,在中国最北端牵着彼此手,节目组希望你们能在今天为对方写下封信,也希望你们能在心里好好问自己,那个最初分数如今是什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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