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待久点,会不会看到呢?
许度笑声。
他手肘搭在车窗上,微微侧着脸,白日亮光让他眼睑半抬,雪色下散发着慵懒气息。
周几行收回目光,单手将方向盘握得更紧些。
漫长车程,车道上驶过车辆无几,无所事事许度合着眼酝酿半个小时睡意后终于在耳机里歌声中睡着。
不吃算。
许度手串,草莓比山楂要甜点,但也就是点:“草莓不够甜,等过完年,奶奶那就可以摘草莓。”
周几行突然道:“不过去。”
许度愣下,然后“啊”声:“你说奶奶那啊,行吧,回头跟妈说声。”
周几行:“嗯。”
有些路段还有积雪,容易打滑,周几行头回上这段路,放慢速度,他看许度在那吐舌头,笑声:“傻仔。”
许度又咬口,慢慢习惯这种酸甜味道:“不样,他们这糖葫芦是扁。”
周几行:“所以呢?”
许度:“所以比较酸。”
“没听出来这里边有什因果关系。”
等他醒来,天色大亮,透过车窗看到座被雪淹没房顶木屋,许度眨眨眼,困意渐渐褪去:“周几行……”
车里突然安静。
许度侧过头,看着窗外风景,他在这待七天,突然间,就要走。
真好啊,整个冬天都是雪。
路上没有信号,许度塞耳机,听着Eason唱着:“让那飘呀飘呀裙,挑惹起战争,赐予世界更丰富爱恨,让那摆呀摆呀裙,臣服百万人……”
他伸手,终究也没亲眼看到场飘落下来雪。
“那你尝尝?”许度试着问,“把上面咬掉。”
许度真就把上边咬掉,可其实也没什区别,山楂是扁,几颗山楂基本都黏块去,反正都是大男人,许度把糖葫芦送他嘴边,周几行也还算给面子咬口。
许度瞅着他:“怎样?”
周几行:“还行。”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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