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显然不适合于不论是许度还是周几行这对都没有生育功能
同志。
“不是。”许度闭上眼，心跳并未加速，他异常平静，平静告诉孙子慧，“
喜欢他。”
好像也不是那
难说出口。
说出口那
刻，许度身心畅然。
孙子慧沉默着……电话结束
，许度看着挂断电话，再补句对不起也无济于事。
许度躺回床上，放松呈现大字型，合着眼，笑笑，个人在这笑，显得有点傻逼。
追问：“许度，看在喜欢你那多年份上，你告诉，你和周几行是真？”
许度：“……”
孙子慧：“你自己也说过，你们只是分配对象，没有什感情，甚至彼此之前根本就没有见过！你……你对他不是真对吧……你是喜欢女人，对吧，许度……”
孙子慧声音太无力，她几乎是在恳求许度给她个希望：“……许度，可以接受不结婚，知道你们不能离婚，可以不在意他，只要能跟你在起。”
没有必要，真没有，也许她曾经因为肥胖自卑，但现在她，化着精致妆容，可以没有顾及地穿所以她喜欢裙子，喝个咖啡也会被相貌不差男士搭讪，没有必要因为个十七八岁虚影继续卑微。
“小度。”庄老师敲敲门，随后推门进来，“睡？”
许度再次从床上翻身起来，摸索着把大灯给开，庄老师端盘切好水果上来，随手把果盘搁在床头柜上，摸摸许度脸，笑：“你啊还是这样，喝酒就上脸，也不知道是遗传谁。”
许度做不出主动蹭亲娘手心亲昵动作，只任由庄老师又捏又摸，庄老师用指腹在他眼尾边蹭蹭：“每次看你都这大，还真是感觉不样。”
许度往后靠，捏片哈密瓜，送到自己嘴边啃：“什感觉？”
庄老师：“你要是自己生个，从巴掌大养到这大个，就晓得。”
他许度只是条老咸鱼而已。
许度缓慢呼出口气，俯下身，慢慢圈住自己膝盖，把脸颊埋进手臂，汲取自己那点温度。
在陶证刚蹦出来那几天，许度总是不经意想起曾经z.sha在他面前那个男人，那天晚上，他也是维持着这样姿势，告诉电话那端周几行他那突然想起往事。
那天，城市烟花绽开，在夜空中绚烂。
弹指间，他和周几行已经走到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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